,最少看上去很乾淨很整齊,充分了見識了什麼叫做財大氣粗,而且噴了大量的香水來遮住味道,不然真的很上頭。
先不說這些天這些東西拉尿的,就是那五百斤童男尿那味道就太受不了了,幾百斤香水都遮不住。
好在李家準備充足,每個人發了一個防毒面罩,是那種半臉型的,如此才聞不到那種氣味的,不過站在操場上的那些屠夫就沒有了,人家受得了,沒我們這麼嬌貴,一天兩千塊錢,再難受也能忍住。
除此之外,操場上擺放著一口特大號的容器,直徑足足有二十米,這是用來盛動物鮮血的。
屠夫被分成了五組,按照五行方位各自佔了一個位置,就等著殷玉瓶一聲令下,就由他們開始宰殺這些牲畜,不過殷玉瓶要求他們不能使用麻藥,不能用電擊器,要將牲畜綁的死死地,固定在容器邊上的宰殺臺上,為的就是積累動物的怨氣。
屠夫們也不管,拿人錢財聽安排,反正有吊車吊起這些大型動物,這麼多人也不怕出什麼問題。
“祭天開始……”
殷玉瓶清了清嗓子,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看著殷玉瓶跪在容器前,嘴中不知道喃喃些什麼,不過大部分人都覺得殷玉瓶就是個騙子。
其實不但是那些屠夫,就連李豔麗的姐姐都不以為然,李豔紅和她的丈夫站在一邊,眼底隱隱的掛著不屑,總覺得哥哥和父親被人騙了,竟然會相信一個神棍的話,如果神棍能救人,那醫術還需要傳承幾千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