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點的遲疑,軍刀刺進胸膛就只有一股冰涼,感覺不到疼痛,我已經一把拉住了敵人,猛的一帶,敵人不由得一個踉蹌,只是軍刀轉動,瞬間一股劇痛從胸*口盪漾開來。
但是這一刻,我已經靠近了敵人,死死地抓住了敵人的胳膊,這是一股子邪勁,生死之間爆發出來的邪勁,將敵人死死地固定住了,這一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毫不遲疑的一頭撞了上去。
砰地一聲,兩個腦袋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究竟是主動的我沾光,還是被動的敵人吃虧,誰也說不清楚,不管你再高的功夫,但是這一刻眼前也是一黑,徹底的懵了,耳畔就只有嗡嗡聲響徹。
我眼前也是發黑,也是懵懵的,但是慣性卻還是又是一頭撞了下去,再一次將敵人還有自己都撞得懵了。
當然這不是我真正想做的,巫術的恢復下,我總要比一般人快了一些,果不其然,當我有了意識的時候,眼前還在發黑,不過已經恢復了意識,我就感覺到了手中還抓著人,我就猛地一帶,直接貼在了敵人身上。
我也從來沒想過我能狠成這樣,貼到了敵人身上,沒等敵人完全醒轉,就不顧一切的一口咬了上去,一口就咬在了喉嚨上,這裡才是致命的。
血是鹹的,很腥,喉嚨也不是那麼容易咬破的,我用盡了力氣,咬下來了好大一塊,也不知道敵人是生是死,但是絕對對敵人是很嚴重的傷害,很有可能是要命的。
劇烈的疼痛讓敵人終於清醒了過來,我的眼前也朦朦朧朧的,卻看不清敵人的臉。
猛的被人一把推開了,我踉蹌著倒退了好幾步,然後一個屁*股蹲跌坐在了地上,身上的力氣彷彿是用完了,耳邊嗡嗡作響,聽不到其他的聲音,我知道敵人也不會比我好受,畢竟都不是銅筋鐵骨。
軍刀還留在我的身上,敵人都沒有精神去拔軍刀了,這也好,大不了我自己拔,不過現在我需要積攢一下力氣。
敵人沒有再撲上來,死死地捂住了喉嚨,卻依舊有鮮血從手縫裡溢位來,就在我的腳邊上,掉著一塊肉,足有核桃那麼大,這也就是我的嘴只有這麼大。
這麼大一塊肉,還是從喉嚨上咬下來的,死不了也是致命的,敵人已經沒心思再來擊殺我,同樣知道我捱了兩刀,雖然不完全致命,但是也離死不遠了吧,所以沒必要再玩命。
只是敵人不知道,我的傷口都在癒合,巫術發揮著效果,即便是必死之傷,在巫術的作用下,最少不至於死掉,甚至傷口的鮮血都已經減少了許多。
屁*股下有些硌得慌,念頭一轉,我才反應過來是火銃,當時嘿嘿的怪笑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我一把抄起了火銃,就砰的一火銃,只是子彈打的有點偏,這一火銃擦著敵人打在了牆上。
本來我已經開始失望了,卻怎麼沒有想到子彈有彈了回來,一下子打在了敵人的左肋,可惜這一火銃不致命。
隨著鮮血的流失,敵人的力氣也在流失,此時見我抓起了火銃,敵人終於忍不住了,沒有第一時間朝我撲上來,而是踉蹌著撲到了密道口邊上,一頭就鑽了進去,終究是怕死了。
或許在敵人看來我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這樣拼下去只有一塊死,沒有第二條路,況且敵人的傷他自己明白,不知道還有沒有救,但是在活命和拼命之間,敵人選擇了活命。
其實我已經沒力氣再開第二火銃了,如果敵人要來殺我,我可能都沒力氣站起來拼命,可惜敵人選擇了逃走。
手垂了下去,只是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前開始越發的清晰起來,腦子也更明白,只是疼痛也更加劇烈,不但是刀傷疼,就連腦袋也疼的要命,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樣,難怪敵人會逃走。
我沒有動,沒有把軍刀拔下來,讓巫術儘量的修復軍刀造成的傷害,而軍刀帶在身上,還能減少鮮血的流失,我需要時間恢復。
閉上眼睛,這時候如果還有敵人出來,我也只能認命了,不過好在敵人沒有再出來,給了我喘*息的機會。
也不知道多久,我終於睜開了眼睛,第一刀的刀傷已經不流血了,只是很疼,第二刀的傷勢也穩定住了,身上也有了一些力氣,只是腦袋依舊好像要炸裂一樣,我太玩命了,看來以後要練一練鐵頭功。
一把將軍刀拔了下來,然後用手帕死死地壓住傷口,這才掙扎著站了起來,此地不宜久留,不管為什麼敵人沒有再出來,但是還有還幾個敵人,他們隨時可能會趕過來,一旦敵人再出現,就我現在的狀態只有死路一條。
即便是傷得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