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燕雙又抬頭仔細的打量著涼亭,片刻就有了認識,輕輕點了點頭:“這應該是毒箭或者毒針,不過我覺得毒針的可能性更大,一般這種機關都有特定的區域……”
說著,燕雙朝後退了幾步,然後又觀察著涼亭,隨即又退了幾步。
“差不多這個範圍吧……”
燕雙比劃了一下,基本上是涼亭十米左右,十米之內的範圍都在機關的覆蓋之下。
但是接下來怎麼辦?眾人看著燕雙都有些好奇。
燕雙家傳淵源,對於如何破解機關術自然是有手段,便看見燕雙將揹包卸下來,然後從揹包裡掏出來了一個小球,這小球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非金非鐵非木非石,看上去有些重量,但是又比鐵球要輕。
再說燕雙拿著小球朝著臺階就扔了過去,小球劃出一個弧形,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眾人的期盼中,然後砸在了臺階下面半米的位置,再然後……
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難道是我們見識太少,不知道機關已經發動了?
正懷疑著,燕雙卻吐了吐舌頭,一臉的不好意思起來:“不好意思,我沒扔準……”
眾人都有些破功,不過著實不能苛責燕雙,就看著燕雙匆匆的跑了回去,將小球撿起來,隨即又跑了回來,再一次將小球扔了出去,眼看著小球劃出弧線,重重的砸在了臺階上。
小球砸在臺階上,我們也沒看出有什麼動靜,畢竟石頭臺階那麼重,小球這麼輕,會不會太輕了?
只是這念頭還沒落下,忽然間就聽見涼亭的頂子上隱約響起了蹦蹦的聲音,隨即一片烏黑的小點籠罩了涼亭外,將十米左右的範圍都覆蓋了起來。
黑點打在地面上,發出啪啪的聲音,隨即彈得四下都是,等到再次落地,我們才看清楚果然是毒針,因為這些針的黑色像極了白銀髮黑的那種顏色。
如果不是提前有準備,那麼包括上臺階的人,只怕我們著三十多個人要葬送一半還要多,就不知道毒針的毒性怎麼樣了。
呆愣了一下,眾人都不由得鬆了口氣,看來燕雙是真有本事,其實李掌櫃的和周瘸子都帶著破關的,也就是專門破解機關的,所以叫做破關。
這些破關的往往是魯班教或者是墨家機關術的傳承,自然都有些本事,涼亭的臺階又機關,自然也能看得出來,但是是毒針卻真的沒有看明白。
“你們先別過去,機關還沒有完……”
燕雙擺了擺手,自顧自的小步跑了過去,還是藏著謹慎。
再一次回到了臺階前,燕雙先將小球抓在手裡,這才打量著第二步臺階,其實涼亭就只有三步臺階,不過臺階有些寬,如果不是用全力跳上去,絕不能一步邁上去的。
閒話不說,燕雙盯著第二個臺階看了一陣,還沒等她開口,身後忽然有人咳嗽了一聲:“這第二步臺階的機關是落石,只要上了臺階上面的條石就會掉下來,這距離這速度肯定來不及逃走。”
循著聲音望過去,開口說話的是周瘸子身邊的一個五十來歲的漢子,一身對襟汗衫,讓這漢子看上去有些古風。
見我們都望了過去,那漢子朝著我們一抱拳:“在下魯班教趙廣德……”
見燕雙沒有太多的反應,趙廣德也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天下道友是一家,不知道姑娘師出何處?”
燕雙雖然是家傳淵源,但是對所謂的江湖瞭解並不多,所以才會沒反應,甚至沒有聽過魯班教,所以對於趙廣德德自我介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此時趙廣德問的直接,燕雙才站起來,朝著趙廣德抱了抱拳:“我叫燕雙,我這點東西都是跟著我父親學的……”
“不知道令尊是……”
趙廣德倒是好奇,隨口問了一聲。
提起父親來,燕雙臉上多了一些崇敬,深吸了口氣,輕輕一點頭:“家父燕南來。”
趙廣德愣了一下,顯然並不知道燕南來是哪位,畢竟燕雙德父親已經好多年沒有出現了,他在道*上活躍的時間並不長,就被孫大寶他爹給算計了,不知道也是正常。
“小魯班?”
趙廣德雖然不知道,但是不代表沒有人認識,燕雙話音落下,周瘸子卻是不由得低呼了一聲,頗有些意外:“你是燕南來的女兒?”
“你認識家父?”
燕雙愣了一下,雙眼就亮了,沒有人不希望自己的父親是別人都知道的高人。
周瘸子好像回憶著什麼,長長地吐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