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了聳肩,如果誰也不找誰的麻煩,那也是我想要的,畢竟徐福很難應付,真要是打起來就肯定要死人,我們吃虧的可能性是絕對的,所以我不能翻臉。
“老先生來這裡還有別的事情吧?不知道是不是和安伊娜有關係?”
我當然看得出來一些事情,徐福又不是隻為了找我,見我不過是附帶的,真正的能讓徐福動心的不多,安伊娜絕對是其中之一。
當然這種心動和男女無關,而是一種算計,也只有安伊娜才值得這麼算計,除此之外就剩下九龍棺了。
果不其然徐福上下打量了一下,忽然輕輕的嘆了口氣:“我一直以為你運氣好,卻沒想到你還這麼聰明,不過你說的也不全對……”
“還有九龍棺……”
不等徐福說完,我就已經堵上了他的話。
嘴唇張合著,徐福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苦笑了起來:“你這一來我藏著掖著都不行了,你說的都對,我的確是對九龍棺感興趣,要想進入始皇帝陵就必須用到安伊娜,只有安伊娜才知道九龍棺真正的秘密。”
安伊娜?九龍棺?我好像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心中一震,難道李豔麗將安伊娜的魂魄帶出去,真正的原因時有人災圖謀始皇帝陵?
這個可能還真的不小,以李豔麗那種囂張跋扈的個性,怎麼會一直裝的那麼老實,她將安伊娜的魂魄帶出去,我本以為是因為安伊娜的身份,或許能知道許多外來客的秘密,但是現在想來可能更多的是因為九龍棺。
“你怕是來晚了,安伊娜的魂魄被人帶出去了,剛走……”
我沒有絲毫的隱瞞,只是自己都不知道當時說這些時候的心態。
徐福不急不躁,只是喔了一聲,眼眉挑動:“小友,安伊娜的一縷魂魄起不到真正的作用,要想進入始皇帝陵,需要的是安伊娜的本體,我一個人勢單力孤,小友可願意幫我?”
“不可能,安伊娜絕對不能出世,她吃人……”
嚯的站了起來,我有些激動,幾乎是吼出來的。
可惜徐福並不被我影響,只等我說完了,這才咳嗽了一聲:“我知道安伊娜以人為食,當初扶蘇太子封印安伊娜,大部分的佈置都是我做的,只有墓室裡那些不是我的手筆……”
心中一震,目光落在了徐福身上:“你說洪水地震都是你的手筆?”
啊了一聲,徐福點了點頭:“你說得不多,單說著洪水,我在上游囤積碎石為壩,又在水晶棺上設定了機關,水晶棺只有被開啟,洪水就會衝開大壩,將安伊娜困在這裡。”
這我到能想象,但是說的輕巧,真正做起來卻太難了。
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見徐福接著道:“至於地震也不難,早在夏商之時,就有方士發現了能產生爆炸的硫硝,名為黑土,我備了大量的黑土……”
話到這裡頓了頓,徐福吐了口氣:“這條水道之下還有一條地下河,我用黑土炸塌了地下河就引發了地震,而且控制在這一塊。”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把事情想的複雜了,說到底這些看上去很牛掰的手段,其實也都很普通,不過無論是疊壩還是炸塌地下河,說起來容易,但是真正做起來卻相當難,更難在如此的精準。
不過我不會糾結這些事情的,卻還是沉默了一下:“我不會讓安伊娜出來的……”
徐福看著我,眼光有些怪異,好一會才吐了口氣:“我能制住安伊娜,況且安伊娜其實並不需要吃太多的人,一個月一個就足夠了,這個世界上有的是該死的人,到時候可以讓你說了算。”
抬頭直愣愣的看著徐福,我輕輕地搖了搖頭:“人就是人,如果有仇的話我可以殺人,但是絕不會去放人安伊娜吃人,我們人和動物的區別就在這裡。”
“談不攏?”
徐福抿了口茶,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激動或者怒氣。
我沉默了一下,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卻已經全身繃緊,做好了翻臉的準備。
只是沒想到徐福也是沉默了一下,輕輕地嘆了口氣,朝我揮了揮手,一撣拂塵道:“罷了,你有你的道理,我也不和你多說了,不過我會想辦法的,如果來日可以進始皇帝陵到時候我再來找你,也許始皇帝陵中可以消除你身上的人面瘡。”
話音落下,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隨即一群穿著紅肚*兜的小鬼就冒了出來,然後收拾茶具的收拾茶具,還有幾個抬著轎子,眼看著徐福朝我一擺手就鑽進了餃子,隨即小鬼抬著轎子竟然就這麼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