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雙走路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只是三個女人之中,只有燕雙走起來最有女人味,不過你能想象一隻黃鼠狼走起來扭屁*股的模樣嗎?
詭異,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兩個字,偏偏走上幾十步還會停下來扭頭過來看我們,前爪還不停的撩騷*嘴巴子,我倒是很容易就想起了電視劇裡依著欄杆,甩著手絹的那些女人,一想到這就是一陣惡寒。
不過好在黃鼠狼並沒有其他的詭異之處,除了噁心了一點,也就是看上去詭異。
我現在後悔沒把黃大仙請過來了,偏偏黃大仙迷上了電視劇,非要留在賓館看電視,否則黃大仙來了,就好處理這隻黃鼠狼了。
“把骨笛給我……”
肖梅皺著眉頭,聲音冷峻,明顯的是動了殺機。
斜了肖梅一眼,我搖了搖頭,輕輕吐了口氣:“還是別下殺手,一隻黃鼠狼而已,最少現在還沒有影響咱們,等等再說吧。”
肖梅輕哼了一聲,不滿的瞪了我一眼,倒不是其他的原因,實在是看著這隻黃鼠狼煩躁的利害,心裡就好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堵得慌。
可惜黃鼠狼不知道肖梅想的什麼,還在扭著屁*股走在我們前面,始終不會稍遠也不會更近,保持在三十步左右。
我點燃了一盞屍油燈,不過感覺不到陰氣,只是屍油燈被夜風吹的明滅不定,讓人平添了一絲不安。
正因為感覺不到陰氣,所以我才沒有對黃鼠狼下手,一隻成了精的黃鼠狼而已,況且黃鼠狼除了礙眼和討人嫌之外,其實並沒有對我們如何。
眼見離著鐵匠李不遠了,卻不想就在此時,隱約的從鐵匠李村子裡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嗩吶聲。
嗩吶聲本身就有些低沉,再加上吹出來的曲子又是那種陰森森的,也就難怪嗩吶常常被用在喪禮上吹奏,不過都這麼晚了,就算是村子裡死了人,難道半夜也需要吹嗩吶嗎?
更詭異的是,就在靠近村子的時候,黃鼠狼腳下忽然冒出了一股濃煙,頃刻間竄起來了兩三米高,濃煙覆蓋了十幾個平方,這忽然而來的濃煙讓我們心中一驚。
濃煙正擋在了路上,所以我們不得不停了下來,小心地盯著濃煙。
“感覺不出陰氣來……”
燕雙輕輕地搖了搖頭,一臉的凝重,手中的百破球沒有一絲動靜,如果有陰氣的話,百破球是會發出嗚嗚的聲響的。
我也沒察覺到陰氣,就不明白為什麼會忽然冒出一股子濃煙來?
白色的濃煙隨著夜風又漸漸地飄散,隱隱約約的其中竟然包裹著一個人影,此時黃鼠狼已經不見了,倒是多出來了一個穿著一身花衣裳的女人來。
女人隱約的抽泣著,拿著一條手絹抹著眼睛,聽起來很傷心的樣子。
“不對啊,怎麼能沒有陰氣呢?”
燕雙有些疑惑,猛地一震百破球,登時間百破球發出了嗚嗚的聲音,讓人心裡一陣哆嗦,如果是被迷惑了心神,這聲音能夠破除迷魂。
聲音吵的我們咬著牙,都有些受不了了,但是那女人卻依舊在哭泣,聲音反而越來越清晰。
黑夜黃鼠狼變成了女人,女人哭泣著,說不出的傷心,這無形中讓夜色恐怖起來,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黃鼠狼精,現出原形吧……”
就在我們疑神疑鬼的時候,於豔敏忽然大叫了一聲,三步快過兩步,只是竄到了女人不遠,隨即就抓著一個玻璃瓶子將黑狗血潑了出去。
女鬼或許沒有防備,被黑狗血淋了個正著,當時哭聲就打住了,被一股子血腥味燻得一陣噁心,忍不住乾嘔了幾聲。
黑狗血的確有驅邪的效果,不過單一的黑狗血作用也不大,不過好歹對惡鬼也會有些作用的,但是還是頭一次看見淋了黑狗血的惡鬼乾嘔。
幾個人都是一陣茫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你們有病啊……”
怎麼也沒有想到著女鬼竟然張嘴咒罵上了:“我這一身衣裳好幾百呢……”
我們腦子裡有些凌亂,什麼玩意好幾百,看著女人拿著手絹擦臉,那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忽然心中一動,猛地喝了一聲:“你是活人?”
“廢話,不是活人還能使死人啊……”
女鬼變成了女人,氣呼呼的朝我們啐了一口:“我這活幹了好幾年了,也沒見過你們這麼彪的,甭說廢話,賠我衣服,這一身五百塊……”
這一下我們懵了,竟然是活人,難怪我們怎麼也察覺不到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