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這繩子,閉上眼走出去就行了。”
我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安撫了女人的情緒,讓女人抓住了還陽索,只要抓著還陽索就能出去,我不想女人留在這裡,有些秘密不適合讓別人知道。
隨著夢境世界融合了映象世界,如今從外面已經看不到裡面發生的事情了,我也不想讓燕雙和刀疤宋知道,至於接下來我如何審問鏡中人,可能會用一些手段,這些手段不會太美好。
女人一個勁的道謝,也不敢遲疑,抓著繩子閉上眼,幾乎是跑出去的,這鬼地方她可不想待,這裡太詭異了。
看著女人出去了,我遲疑了一下,竟然將還陽索解了下來,在夢境世界裡我用不著還陽索就能離開。
“我要是你就乖乖認命,老老實實的回我的話……”
冷笑著看著鏡中人,身形一晃便已經到了鏡中人身邊,憑空幻化出來數十根觸手,朝著鏡中人纏了過去。
鏡中人臉色一變,忽然身體整個汽化,竟然朝著遠處飄散,觸手穿過汽化的鏡中人,卻根本抓不住她。
這都還能反抗,我心中冷笑著,單純的逃跑能跑得掉嗎?
心念一動,忽然整個空間開始縮小,邊界感越發的清晰,就好像有牆體不斷地縮小,將正準備遠去的鏡中人逼住,逼的鏡中人不得不停下來,隨即又幻化出了身體。
我根本不動,隨著這個世界不斷縮小,無論鏡中人願不願意,她都不得不朝我靠近,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鏡中人又是惶急又是羞惱,卻又無計可施。
夢境世界變成了一個盒子,也只有兩米大小的四方體,我一伸手就掐住了鏡中人的脖子。
可惜鏡中人並沒有什麼反應,她畢竟不是活人,不需要喘氣,不過也不用掙扎,反而是手中幻化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朝我刺了過來。
我只是心中一動,就一把抓住了鏡中人的手腕子,然後猛地用力,將鏡中人壓在了地上,用一隻腿壓住了另一隻胳膊,冷冷的看著她:“你到底是誰?安伊娜又是誰?”
我就等著鏡中人開口,居高臨下的逼視著鏡中人,如果鏡中人不能讓我滿意,我真的不介意大開殺戒,反正鏡中人害死了人,殺之不為過。
“安伊娜是誰?”
鏡中人動彈不了,臉色不變,隨口反問著我。
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我猛地一記頭槌狠狠地撞在了鏡中人的腦袋上,下一刻啐了一口:“既然你和安伊娜沒關係,那我還留著你幹嗎。”
話音落下,我人已經長出了三頭六臂,除了按住鏡中人的手,幾隻胳膊都掄起拳頭狠狠地砸了下來。
接著就是一陣亂拳,打的鏡中人皮開肉綻,可惜的是頃刻間就又恢復如初,不過這只是才開始而已,眼見拳頭不行,心中一動,我已經將電擊器取了出來,一隻手拿著一個,也不用從布袋上解下來,就實實在在的懟在了鏡中人身上。
一時間電光迸射,噼裡啪啦的好不熱鬧,本來不以為意的鏡中人根本沒想到,直接被電的慘叫連連,比殺豬的還要悽慘。
其實我注意著鏡中人的狀態了,只要死不了我就不去理睬,電光在鏡中人身上炸開遊走,就好像無數條銀色的小蛇在爬著,讓鏡中人皮開肉綻。
電光讓鏡中人真的有的危機感,因為電光真的可以毀滅她,感受著電光迸射的恐懼,終於忍不住了,猛地尖叫起來:“我說……”
說就對了,我猛地拿開了電擊器,卻只是讓電擊器不斷地迸射。
鏡中人呼呼地喘著粗氣,略略平復了一下之後,不由得吐了口氣:“我是安伊娜的三魂七魄中的一魄,當初被徐福封印在了這面鏡子裡,後來流落到此……”
安伊娜三魂七魄中的一魄,聽到這話我雙眼不由得一亮,瞬間心中閃過了無數念頭。
“徐福為什麼要把你封印在這裡?”
我很好奇,如果真的是安伊娜得一魄,那麼封印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從扶蘇太子之後已經兩千五百年了,這麼長的時間,意義何在?
鏡中人愣了一會,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徐福封印我,我哪會知道他想幹什麼,這麼多年我一直就在鏡子裡。”
這就難怪梳妝鏡是一面銅鏡了,多半是因為詭異所以當初搬走的時候便將梳妝鏡留在了這裡。
看來鏡中人也知道的不多,我問她也是白問,徐福絕不會做沒意義的事情,我無法猜測徐福想要做什麼,但是以徐福的算計,這肯定是當初佈局的一環。
兩千多年的佈局,徐福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