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回想起來,依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從開始酥*麻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現在唯一確定的是魚叉威力很強大,相當於一個大號的電擊器,範圍是百米左右。
其實我就是奇怪,為什麼九爺不用這一手,否則也不至於死在這裡。
心中胡亂想著,朝著河中望去,鬼棺回到了河中央,那感覺就像是在和我對望,就在我的目光下,鬼棺緩緩的沉入了水中,隨著鬼棺隱去,天空中的雨雲也開始漸漸消散。
鬼棺是走了,但是卻留下了一地的狼藉,洪水淹沒了賈莊和藥王村大半,好在沒有了鬼棺興風作浪,洪水很快就能退去。
忽然一聲呻*吟打斷了我的思緒,扭頭是刀疤宋醒了,正雙眼茫然的張望著,估計著腦子還沒有緩過神來。
“沒事吧??”
雖然知道沒事,我還是隨口問了一聲。
目光落在我身上,刀疤宋的眼神還沒有完全聚焦,呆呆的好一會,才輕輕搖了搖頭:“沒事,你這一道電光真是要命啊,不分敵我,鬼棺沒撈到,把我放倒了……”
說著,不知道發現了什麼,然後鼻子使勁的抽了抽,皺了皺眉啐了一口:“這是什麼味?”
說到這忽然僵住了,臉上抽搐,表情一瞬間變化。
應該是知道這味道從哪裡來的了,估計這是刀疤宋從記事以來的第一次,現在生怕我發現一點端詳。
“都一樣,電的過勁了就這樣,我都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救殷玉瓶的時候……”
沉默了一下,我究竟還是開了口,一句話救徹底打消了刀疤宋的尷尬。
事還是那個事,不過有人作伴,又不擔心我會嘲笑他,刀疤宋也就不在心裡壓著。
“鬼棺呢?”
心中鬆了口氣,刀疤宋便將話題轉移了。
“被電跑了……”
聳了聳肩,我也說不太好,反震鬼棺是走了,不過以後鬼棺再出現也沒有這麼大的陣仗了,因為那些水鬼和萌屍都被消滅了。
將刀疤宋從地上拉起來,摸索了一下,將用密封袋包裹得香菸拿了出來,一人一顆點上,吞雲吐霧的時候,才算是徹底醒明白,鬼棺退走了,不知道是好事壞事。
今天是九月十六了,在有三天就是九月十九,我們也該去找扶蘇墓了,不過刀疤宋都覺得我們還會和鬼棺見面的。
“你幫我拿著魚叉,我把九爺揹回去……”
一顆煙抽完了,這裡也沒別的事了,所以我們就準備回去藥王村,九爺當然不能丟在這裡,我既然繼承了他的東西,那麼這份孝還是要盡的。
雖然鬼棺不再興風作浪,但是如今小路上還有及膝的水,走起來挺費力氣的,偶爾一不小心就會走到坑裡,差點就淹了自己,不過我們也不在乎,因為正好泡掉身上的味。
這一路走回去,本來就疲憊的我們,再揹著九爺,那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回到藥王村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柳梢了。
燕雙和肖梅加上張胖子和魏三一直站在村口等著,眼見天色黑了下來,幾人焦急的來回度步,如果不是肖梅一力堅持,按照燕雙的意思早就去河邊找我們了。
見到我們回來,幾人登時鬆了口氣,燕雙第一個就跑了過來,還想接過九爺,接過一聽九爺已經死了,燕雙立刻就作罷了。
我直接將九爺揹回了村西頭的家,正好還有三天的時間,我打算給九爺辦一場喪事。
雖然很疲憊了,我還是讓張胖子去請支書,在村裡辦事就撇不開支書,一切大小事宜還是需要支書給幫著支應,畢竟我在藥王村沒有一點根基。
我這邊靈堂還沒有安排完,支書就帶著人趕了過來,除了三四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竟然還有兩個青年,一進門就將我推到了一邊,一個青年更是呵斥著我:“誰讓你們這些外鄉人跑到我大伯家裡來的……”
大伯?我愣了一下,雖然心中有些懷疑,但是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我不知道九爺還有家裡人,既然來了就給九爺守靈吧……”
但是顯然兩個青年不是這麼想的,上前又開始推搡我:“走,我大伯的事不用你們在這裡瞎操心……”
瞎操心嗎?我有些按捺不住火氣,重重的哼了一聲,一把開啟了青年的手,目光陰冷的掃過兩個青年:“這裡是九爺的靈堂,用不著大呼小叫的,有什麼事就說什麼事,你們可以不拿我們當事,但是必須尊重九爺。”
可惜兩個青年不但沒有收斂,反而發起了怒火,我估計著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