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我沒有太糾結,不過也不會那麼輕易放人,心思轉動,不停地琢磨著該怎麼辦,心思忽然落在了殷玉瓶身上,朝著殷玉瓶使了個眼色。
殷玉瓶會意,趁著老人昏厥,我們準備對老人動手,那麼巫術就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說起來容易,但是坐起來卻不那麼簡單,殷玉瓶擅長的是白巫術,但是要害人卻是黑巫術,殷玉瓶思考再三,緩緩地走了出來,和對面的村民說好,讓他門那邊也派出一個女的過來攙扶老人。
村民們沒得選擇,只得派出一箇中年婦女,小心的朝這邊過來,然後殷玉瓶也過去幫助肖梅,只是幫助肖梅是假,暗算老人是真。
走過老人身邊的時候,殷玉瓶看了看老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踢了老人*大腿上的傷口一下,本來已經不流血了,但是這一腳卻又開始流血起來,而且還有更重的跡象。
這一腳不簡單,殷玉瓶施展了巫術,如詛咒這一類的巫術要付出的太大,所以殷玉瓶選擇了一點技巧,那就是撕*裂了傷口,原本銳器刺傷的傷口,剛才已經不流血了,但是現在這一腳,就好像又用鈍器撕*裂了傷口。
殷玉瓶腳下加快,上前將肖梅拖了起來,然後割斷了繩子,偷偷地又施展了一道巫術,果不其然,肖梅體內被下了蠱,殷玉瓶雖然沒有能一下子處理掉,但是巫術卻包圍了蠱蟲,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