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以殷玉瓶為首的一群人就排成了三角陣,不過卻將殷玉瓶保護在中間,就算是有人偷襲,第一個死的也絕不是殷玉瓶。
情況到了這個地步,紅姐他們也不再藏著掖著,不過此時沒翻臉,紅姐依舊一臉淡淡的:“說的是,八哥自己進去商量就行,人多了算怎麼回事,對主人家不尊敬……”
老頭沒想到我們會這麼警覺,微微皺了皺眉頭,目光掃過眾人,眼珠子一轉,又咧著嘴笑了:“這有啥,窮鄉僻壤的,平時也沒個客人,哪有那麼多的禮法,這都不早了,你們吃住都要在村公所,不進去去哪?”
“怎麼敢麻煩長者,吃的我們自己買,住更好解決,我們都帶了帳篷,就不給任添麻煩了,人情賬最欠不起。”
肖梅一臉的巧笑嘻嘻,我知道她也是算計的時候笑的就越歡實,此時指不定心裡在盤算什麼。
老友還要客氣,只是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推辭,始終不肯進村公所。
眼見情況僵持,老頭是一個勁的使勁嘬旱菸袋,這煙氣不散,嗆人的厲害,片刻的功夫,周圍十幾平方就都是煙氣了。
“阿伯,你不覺得嗓子難受嗎?抽這麼多煙……”
眼看著一袋旱菸都抽完了,肖梅才忽然開了口,笑嘻嘻的託著手中的一顆解毒丸:“阿伯,我們剛才嫌棄嗆得慌,就一個人含了一顆藥丸解一解煙氣。”
老頭再也笑不出來了,忽然使勁的咳嗽了起來,這一陣子抽菸真讓他也夠難受的,天知道抽這麼多煙都抽到噁心了。
好一會,老頭才停下了咳嗽聲,抬頭盯著肖梅看了一會,忽然嘿嘿的冷笑了起來:“沒看出來竟然是個巫醫……”
肖梅笑的更歡實了,這話一出口就知道老頭不是一般人,再想想肖梅剛才說的話,幾乎就敢斷定老頭吐出來的煙氣或是毒藥或是迷*藥,結果肖梅看破了,然後每人都含*著解毒丸,最終老頭差點抽死了,結果白費勁了。
“阿伯懂得也不少啊……”
肖梅笑眯眯的看著老頭,臉色越發的古怪。
老頭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心中惱怒就不必多說了,自然知道已經被看出端詳來了,索性*也就不在演戲,只是嘿了一聲:“既然來了就留下了來做客,哪有客不隨主的。”
話音落下,老頭猛地用力的將韓腰帶重重的摔地上,直接將一杆旱菸袋摔成了三截。
說完,老頭竟然直接轉身就進了村公所。
而隨著老頭摔了旱菸袋,就聽見整條街上都混亂了起來,本來看熱鬧的人們,都開始紛紛鑽進了家門,有的抄起孩子也不管孩子哭不哭,有的拉著老人也不管老人倒不倒,這一切都預示著要有事情發生了。
看著眼前的混亂,我知道事情不妙,心中一動,一把將牌位拿了出來,一反一正,牌位就開始迅速的散逸出陰氣,等到街上的人都跑乾淨了,都開始關門閉戶起來,陰氣也徹底的籠罩了我們。
為了安全起見,眾人立刻縮成了一個圈子,然後揹包向外,就算是有火銃,也打不透揹包的,這是保命的手段,而且這裡的人也不知道我們做了一些什麼準備。
眾人可沒有猶豫,一個個掏出了火銃,同時開始緩緩地朝著村口移去,此地絕不是久留之地。
但是沒等我們走出十幾米,忽然間就聽見村公所裡傳來了砰砰的聲音,然後一面面漁網從村公所裡射*了出來,足足有幾十張網。
眼見這一幕,忽然砰的一陣火銃聲,卻是段老八他們開了火銃,數不清的鋼珠朝著漁網迎去,還聽見段老八喊了一聲:“快跑出去……”
鋼珠雖然小,但是因為七八個人一同開火銃,鋼珠太密集,不斷地擊打著漁網,竟然將半數的漁網攔住了。
只是這話說起來麻煩,但是其實也就是眨麼眼的功夫,沒等所有人都跑起來,漁網就落了下來,將擠在後面還沒來級的跑的洪教授等人給罩住了,好在我和殷玉瓶都跑了出來,不過肖梅和一個手下也被困住了。
我這一跑陰霧就自然將洪教授他們顯露出來,此時被漁網裹住,六個人被捆成了粽子。
“救人……”
跑出去幾步,忽然察覺不對,我想都沒想,將牌位交給了殷玉瓶,然後推了她一把:“你先出去再說。”
殷玉瓶也不回頭,抬腳就朝著村口衝去,陰霧瀰漫著,誰也不知道其中究竟什麼情況。
殷玉瓶的兩個手下保護著殷玉瓶出去了,不過段老八卻不能一走了之,所以咬著牙有和我衝了回去,沒有了陰霧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