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著嘴笑了笑,朝著沐雪揮了揮手,只要沐雪他們不吭我,我就是去玩命也不用提心吊膽的。
眼見著無人機飛了出去,我活動了一下身子,接過肖梅遞過來得蒙*汗*藥,然後從西側的木頭的空隙中溜了出去,匍匐著朝著西邊的樹林爬去,藉著地勢那江紅他們看不見我,就是不知道那些小鳥會不會暴露我。
夜色很黑,我也只能看見幾米開外,還總是有些模糊,好在爬的速度很慢。
黑夜裡一團白色的陰霧很容易引起注意,無人機帶著牌位飄過的時候,藏在陰霧之中緩緩而行,就好像一隻鬼飄過來。
那江紅精通巫術,善於溝通亡靈,她自然能看明白這是一團陰霧,凡是陰霧必然有陰物,也就是常說的髒東西,再直白一些就是有鬼。
能操縱陰霧形成十幾米的鬼蜮,這鬼絕不是那江紅所豢養的那麼簡單。
“裝神弄鬼,真當我傻呀,要是有這本事,那些小鬼早就滅掉了……”
那江紅立刻就猜了出來,冷笑個不停:“肯定是有人轉身弄鬼,一會等他過來就直接開火銃。”
六個手下也是深以為然,真有這種本事操縱能有鬼蜮的厲鬼,那還會讓他們在這裡折騰這半天,總不會是為了好玩。
將火銃對準了陰霧,開始盤算著距離,最好等到三十米的時候開火銃,到時候六隻火銃一起打響,完全可以覆蓋這片陰霧。
話是這麼說,那江紅心中也有些不踏實,還是將一個神像拿了出來,這就是巫教供奉的巫祖,這神像受了幾百年的香火,自然就有些靈性,普通的陰邪根本不敢靠近。
無論是人是鬼,那江紅都會直接滅掉再說,只要是去夜郎古國的那都是敵人,對於殺人那江紅並不在意,只要沒有確實的證據,他們巫教根本不用直接動手,有的是法子殺人。
正如之前所預想的一樣,面對這樣的陰霧,換做是誰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小心的盯著,自然也就會忽視其他的方向。
我終於爬進了樹林,進了樹林,藉著雜草和樹木的掩護,我雖然不敢站起來,但是貓著腰卻不怕了,無人打理的野草都有半人多高,將我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小心的在樹林中朝著那邊接近生怕被那江紅髮現,卻不想我還真的是倒黴催的,走到一半的時候,竟然一腳踩在了一個地窩蜂的巢穴上,這一腳陷下去,我就知道要糟,第一時間想到了地窩蜂。
這要是被地窩蜂蜇上,不死我也殘了,萬幸我穿的是迷彩服,迷彩服蟄不透,但是露出來的頭臉和手就麻煩了。
如果當時腦子慢一點,我絕對要完蛋,為了不白費勁,心念轉動之間,我猛地一把將毛巾抽了出來,還有一副橡膠手套,本來是防毒的,但是現在只能進行防蜂,飛快的將頭臉遮住。
虧得地窩蜂第一時間攻擊的是我的腿腳,腳上穿著迷彩軍用膠鞋,地窩蜂蟄不透,身上是真正的迷彩作戰服,地窩蜂一樣蟄不透。
等我將頭臉包住,然後澆上了水,溼透的毛巾讓地窩蜂同樣蟄不透。
真的是好險,差點就死在了地窩蜂的毒刺下,真等到地窩蜂飛上來將我圍了起來,我心裡還是提心吊膽的,本能的加快了腳步,儘量的要遠離地窩蜂。
聽著身邊嗡嗡的聲音,我心裡只是泛起苦澀,不過趕忙收拾了心情,又貓著腰朝著那江紅那邊摸了過去。
眼見著越來越近,忽然就聽見一陣火銃的炸裂聲,瞬間撕破了夜色的黑暗,一點點的火光暴露了那江紅他們的位置,我用心的記了下來,這是那江紅的手下等到無人機靠近開了火銃。
藉著火銃的響聲,我再也沒有顧忌,腳下加快,也不怕踩到枯枝什麼的,飛快的就到了那江紅二十多米的距離。
我都想要停下了,忽然砰地一聲火銃響了,火光竟然是朝我射過來的,虧得我也正好準備停下,所以找了一棵樹木作為遮擋,這才僥倖的避過了這一火銃,否則被打個正著死不了也會遭老罪了。
“我艹……”
低呼了一聲,聽著身邊的木頭髮出咄咄的聲音,我就知道自己暴露了,這是有人朝我開火銃。
還沒等緩緩神,那江紅吆喝著,所有的火銃都對準了我這邊,對著搖戈的樹影就開了火銃,砰砰聲響個不停,打的我前面的幾棵樹木咄咄作響,根本沒有人留手,這是想要打死我。
心中咒罵著,我也是惡向膽邊生,緊緊的躲在樹後,抽出了腰間的短筒火銃,深吸了口氣,對著對面就是一火銃,隱約還聽見有人慘叫了一聲,估計著是被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