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吟唱,透著詭異的腔調,殷玉瓶的灘舞照實說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說有點滲人,更像是正在跳舞的人偶,每一個動作都那麼不協調。
而隨著殷玉瓶不斷地舞動,不時從手中迸發出一團白光,白光沒入金瘡藥,就成了真正的巫藥,這些巫藥才可以破解黑巫術。
隨著殷玉瓶不斷地吟唱,那三個手下也開始有些萎靡,巫術究竟根本是什麼,殷玉瓶施展巫術每一次都會筋疲力盡,我猜測白巫術消耗的是自己的精力,而黑巫術則是利用其他生靈的生命。
我還會透過無人機的螢幕觀察那江紅,相比起殷玉瓶的灘舞,那江紅也在跳動,那才叫跳大神,嘴裡嗚嗚哇哇的,動作古怪詭異,還帶著一張鬼神的面具,不時地要跪倒磕頭。
也只是片刻了的功夫,殷玉瓶忽然停了下來,整個人看上去很萎靡,包括她的的三個手下,同樣也是很萎靡,跪在地上一臉的無力。
“巫藥制好了,誰要是中了詛咒,可以敷上巫藥,最少可以保命。”
殷玉瓶吐了口氣讓我伸手扶住了她:“我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接下來就要靠你們了。”
殷玉瓶說完,就朝我努了努嘴,在我的扶持下回了帳篷,看上去就很無力,應該不是裝出來的。
眾人也不敢多想,一個勁的感謝殷玉瓶,但是我知道殷玉瓶可不是為人著想的那種人,這麼做絕對有她的目的,果然我才讓她在帳篷裡躺下,殷玉瓶忽然就睜開了眼睛,臉上的那些萎靡就不見了。
“這塊玉佩你拿著,我在裡面中了一道巫術,剛才就這玩意費力氣……”
殷玉瓶聲音很輕,嘿了一聲:“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江紅多半會對那個李博士或者洪教授下手,你千萬別出手,詛咒的話你幫不上忙很正常。”
呆了一下,我正要張嘴,卻被殷玉瓶瞪了一眼:“你要是不聽我的,那你來幫我幹嘛?”
一句話說的我張目結舌的,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其實我知道殷玉瓶的意思,雖然總覺得有點心裡過不去,但是在殷玉瓶的逼視下,我還是嘆了口氣答應了下來。
等我從帳篷裡出來的時候,遠遠地就看見一群人正圍著李博士,肖梅都被拉了過去,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怎麼了?”
我趕忙也擠了過去,等我到了李博士身前,就看見李博士一臉的猙獰,一直穿的很整齊的他也光*著膀子,只因為在李博士的胸腹間多了一個傷口,此時鮮血溢位。
“都還愣著幹嘛……”
但是我沒有多想,不管為什麼受的傷,最少也該先止血再說吧。
可惜眾人都沒有動作,就連正要摸出藥來的我也被肖梅拉住:“這是詛咒,你的藥沒用的,就算是要止血也要在等等,聽我的沒錯。”
如果說除了殷玉瓶誰對無數最瞭解,那無疑是肖梅,但是這樣看著李博士流血真的好嗎?
心中胡思亂想著,我卻選擇了聽肖梅的,只是盯著李博士,看著李博士滿臉的冷汗,死死地咬著牙關,衣服快要就義的模樣,苦大仇深的,不知道此時此刻心裡會是什麼滋味。
正當我心中嘲笑著李博士的時候,就在我眼前,李博士的肚子上忽然有出現了一點血痕,起初只有一個小紅點,就好像被衣服針扎破了,真的不像什麼事,但是眨眼的功夫傷口就開始擴大起來。
擴大的傷口就好像被撕*裂的塑膠袋,眼見著一點點的變大,鮮血開始溢位來,但是從始到終沒有任何兇器,這傷口是憑空出現的。
難怪眾人都是一臉的便秘,看著這詭異的一幕,誰心中都會感到恐懼,因為這種外力不受我們掌控,甚至你無從抵擋,一切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發生,當你不知道如何應對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
就在我張大了嘴的時候,肖梅忽然一手拍了過去,直接將一貼巫藥呼在了李博士的的第一個傷口上,隨著巫藥貼*上,鮮血登時不在溢位。
心中震驚之餘,卻知道李博士死不了,如果我是那江紅,就只會重創李博士,而不會殺死他,原因很簡單,只有李博士不死,才能拖住李金剛他們。
那江紅是想將我們徹底分開。
只有分開了,那江紅才有可能被一一擊破,所以第一個就選擇了李博士。
眼見著第二個傷口越來越深,從無到有憑空而來,讓人看得膽戰心驚的,卻又束手無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肖姑娘,這傷口怎麼不消失?”
沐雪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