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絹帛要是拿出去,那絕對是考古界的一顆爆雷,直接就掀翻了以前所有的猜測……”
張胖子嘆了口氣,這一次是真的長見識了,而且能推斷出很多事情,這可都是隱秘。
李掌櫃的斜了張胖子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這東西絕不能出土,咱們下坑的土夫子可是有三不拿的規矩的,一不拿保家衛國的忠臣的,二不拿行大善的善人的,三不拿牽連甚廣的,這東西要是出世了,必然就會找到扶蘇墓,到時候咱們的所作所為就會暴露……”
三不拿我也聽說過,保家衛國的忠臣捨生取義,即便是我們這些下坑的土夫子也還有忠義,所以不拿忠臣的,就好比抗戰時期為國捐軀的那些烈士,那是打死不能動的。
至於行大善的善人,功德無量,若是動了這樣的人的墓穴,就怕遭報應,越是我們這些偷雞摸狗的人,反而越害怕報應。
至於這三不拿就是牽連甚廣,什麼叫牽連甚廣,打個比方說就這份絹書如果流傳出去,勢必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有這種絹書自然說明扶蘇墓被盜了,那會讓有關部門詳查的。
一旦有關部門全力調查,我們就幾乎是百分百的暴露,畢竟很多事情想不留下線索都不可能。
被李掌櫃的諷刺了一句,張胖子訕訕的乾笑著,卻不敢再亂說話。
知道了女人的來歷,我心中波瀾頓起,看來我還是想多了,如果這個女人從這裡走出去,真不知道會死多少人,只怕沒有人能抵擋住女人的魅惑。
想象著那種畫面,周圍數以千百的人被魅惑,什麼都可能幹出來,到時候只要女人想,天下就會大亂,無數人就會自相殘殺,甚至於父殺子妻殺夫,誰也控制不了自己。
女人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走過去,就已經天下大亂,想想就是一個激靈,那也太可怕了,難怪扶蘇太子會稱為妖女,甚至寧可自己困死在這裡,也要將女人困住,這個女人的確不能出世。
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如果因為我們而讓女人逃出去,那我們可就成了天底下的罪人,所以說無論如何不能讓女人逃出去,就必須將女人困死在這裡。
封住石門能不能困死女人?心中想著,眉頭緊皺著,我望向了女人。
女人幾次試探,對黃泉路很是顧忌,並不敢隨意衝*撞,或許黃泉路可以完全擋住女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寧願留下牌位,將女人徹底封死在裡面。
我當然捨不得牌位,捨不得黃泉水,但是沒有黃泉水就擋不住女人,這一點我很明白。
但是事情哪有那麼簡單,察覺到石門口出不來,女人眼中閃爍著怪異的光彩,忽然發出一聲咆哮,身形一動,已經落在了一側,瞬間不見了蹤影。
愣了一下,趕忙湊到石門口,但是怎麼把頭瞧眼的,卻依舊看不到女人的身影,這讓我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
想要招呼崔金璐,又想到無人機也穿不過去,我這算不算作繭自縛。
一時間也看不見女人,讓我心中焦急,急得抓耳撓腮的,還沒等想到辦法,就忽然聽到旁邊的土牆吭的一聲,不知道是被什麼撞得,就連耳墓都一陣搖晃,不停的掉土。
心中隨著土牆一震,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那一定是女人在撞牆,能把土牆撞得這麼利害,女人的力氣也未免太大了吧,這玩意應付起來可不容易。
兩個箭步就竄到了女人撞牆的點上,皺著眉頭心念飛轉,看著不斷震盪的土牆,我擔心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撞開,如果土牆被撞開了,那我應該咋那麼應付。
長長地吐了口氣,心中有了一些想法,身上的火銃還是開山刀都沒用,對女人造成不了傷害,就只有魚叉還有效果,但是魚叉的電量支援不到徹底放倒女人。
思來想去竟然沒有什麼好辦法,不過目光掃過牌位的時候,我心中忽然一動,或許可以讓女人上一當。
心中想著,就走到了牌位邊上,黃泉水有限,該怎麼用我心裡明白,輕輕一晃,將大部分黃泉水收走了,只留下薄薄的一層,這一層黃泉水都打不開黃泉路,甚至鬼哭聲都沒有了。
留下一層黃泉水免得女人生疑,畢竟有黃泉水就會讓女人以為黃泉路也在,卻不知道黃泉水太少,竟然導致黃泉根本沒有開啟。
不過有黃泉氣息就不會引起女人的懷疑,所以我還留了一些黃泉水,只是收起了大半。
轉過身來,看著土牆被撞的有些崩裂,心中不免有些擔心,萬一有些遺漏,被女人闖過來,我該怎麼應對?
盯著土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