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他們想要栽贓我偷他們的東西進行訛詐……”
我當然要實話實說,不過話音一轉,吐了口氣:“我還要報案,我的錢包被偷了,身份證還在裡面……”
警察愣了一下,回頭看看四個青年,遲疑了一下:“錢包也是他們偷的?”
“不確定……”
我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牆角的監控:“至於訛詐的事你們可以調監控就一目瞭然了。”
點了點頭,警察並不懷疑我的話,只要監控沒問題,真假一眼就能分出來,不過相對於案情,警察更好奇一件事,指了指四個青年:“他們這是怎麼了?”
我正要組織詞語回答,一旁肖梅卻按耐不住性子,嘿了一聲:“警察同志,這肯定是老天爺懲罰他們幹壞事的,是吧,老闆娘?”
老闆娘心裡瞬間十萬只草泥*馬奔湧而過,但是臉上卻不敢透出一點神情,甚至不敢和肖梅對視,只是勉強擠出一點表情,用力的點了點頭:“必須的,壞人肯定要得到懲罰……”
警察嘴角抽搐著,掃了肖梅一眼,就察覺到了異樣,關鍵是肖梅絲毫不加掩飾。
扭頭看著四個滾來滾去,叫聲慘烈的青年,警察皺著眉頭揉了揉眉心,一時間有些煩躁:“有人叫救護車嗎?”
這是對著周圍的看熱鬧的人問的,就四個青年現在這模樣,三個警察也不敢碰一下,叫的太慘烈了,那副猙獰的表情,被汗水寖溼的衣服,地上都已經被汗水溼透了一片,這可做不了假。
總有人願意幫人一把,警察話音落下,人群中就有人應聲:“叫了,好一會了,應該快到了。”
警察點了點頭,隨即扭頭朝我們望來,看著笑顏如花的肖梅,再看看一臉淡然的我,不由得長長地吐了口氣,朝我們招了招手:“你們也跟著也跟著去所裡做一下筆錄。”
嗯了一聲,我倒是沒有拒絕,目光落在幾個青年身上,心裡面卻想著身份證的事。
片刻的功夫,遠處又響起了救護車的聲音,很快一輛救護車停在了人群跟前,只是下車的跟車醫生看見四個滿地打滾的青年就有些傻眼,車好像來少了,而且四個人同時疼的滿地打滾,這是什麼情況?
本想著給檢查一下的,但是一碰上青年,哪怕是輕輕地碰觸一下,都會引得青年慘烈的大叫不已,真的比殺豬還要慘烈。
醫生有些束手無策,嘗試著去碰觸任何一個,無論是碰到哪裡,慘叫聲都會更激烈,聲歇力竭,嗓子都嘶啞的不像樣子,卻依舊扯著嗓子喊,四個人就喊一個字:“疼……”
醫生慌神了,趕忙給科裡的大拿打去電話,只是就算是大拿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這是老天爺懲罰他們做壞事……”
就在醫生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肖梅卻按奈不住,徑自走向了那四個青年:“他們這種情況你要想救他們,就必須狠狠地抽耳光……”
或許是因為她是個女人,警察和醫生都沒有阻止她,反倒是讓她接近了四個青年,沒等醫生反應過來,肖梅猛地抬手,重重的一巴掌抽在了一個青年臉上。
“住手……”
旁邊一個警察反應的最快,立刻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就算是罪犯也不能隨意毆打。
但是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被肖梅打了一巴掌的青年不但沒有憤怒,反而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那模樣好像三伏天吃了冰鎮西瓜的德行,說不出的舒爽感。
結果警察衝過來,一把拉住了肖梅,那青年反應過來,隨即又開始慘叫,只是這一巴掌好像開啟了新的大門,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剛才的舒爽,忽然一下子滾到了肖梅跟前,幾乎是用哀求的聲音道:“你打我吧……”
這一巴掌肖梅用了藥,那一瞬間止了疼,自然就說不出的舒爽,但是藥效卻只有那一眨眼的功夫,對於用藥肖梅把控的相當精準。
抽他一巴掌能多疼,和全身那種針扎*加上撕*裂的疼痛相比,簡直就不值一提,況且肖梅本身沒有多大力氣,感覺到捱打的舒服,青年又怎麼會不心動。
肖梅咯咯的笑了起來,望向身邊的警察,聲音有些怪異:“警察同志,你可看見了,是他求著我打他的,你說這麼美好的願望,為什麼不幫他實現。”
警察嘴角抽*動著,傻*子都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從肖梅的態度他就看得出來,這四個青年的慘烈,絕對和肖梅有不可分割的關係,多半就是肖梅造成的,儘管警察猜不透是怎麼回事。
“是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