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主人饒命……”
邪神察覺到出不去,就徹底的放下了自尊,便感覺是被我困在了意識裡,自然對我恐懼。
見邪神不疑有他,我心中鬆了口氣,忽然一步上前,瞬間到了邪神面前,一腳將他揣在地上,冷冷的俯視著他:“你若是給我賣命,我就幫你恢復,讓你可以在花花世界裡逍遙自在,如果你對我有二心,只要我察覺就會把你困在念頭裡……”
邪神分不清*真假,但是之前試過出不去,要知道我是不是騙人,就看我能不能帶他出去就是了,所以邪神此時認慫,老老實實的低著頭,一個勁的求饒。
“按理說你敢那麼對我,我應該讓你魂飛魄散,但是我更希望你能出去幫我,所以饒你一回……”
冷冷的看著邪神,嘴角洋溢著冷笑:“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
說著我伸手需空一抓,就多了一根棍子,然後在手中掂了掂:“我什麼時候把你砸暈了,什麼時候放你出去,不出這口氣我心裡不痛快……”
“主人,我真的知道錯了……”
邪神還想哀求著逃過一劫,可惜我面對的我郎心似鐵。
眼見逃不過這一回,邪神也只能一伸脖子認命了,我自然也不客氣,掄起棍子就用力的砸了下去。
邪神真的很硬氣,被我用盡力氣砸了十幾棍子也不暈,反而瞪大了眼睛,更有精神了,倒不是邪神想這樣,關鍵是裝暈沒用,我還是大棍子砸在來。
一開始還挺出氣,但是越打我也是心裡發苦,因為這麼打下去,我的胳膊都酸了,要是打不暈邪神,到時候自己累的抬不起胳膊來,那可就尷尬了。
這是一個漫長的經歷,對我和邪神都是折*磨,都是很無奈,唯獨邪神是認命了。
讓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在意識裡不停的毆打邪神的時候,一直等著我的燕雙按耐不住了,收起了手機,朝著我走過來的方向張望了一陣,眉頭就皺了起來。
“都半個小時了,趙初冬到底幹啥去了?”
燕雙自言自語著,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我的電話,只是一連幾次卻始終沒有人接聽,這讓燕雙有種不好的感覺。
猶豫了一下,也是藝高人膽大,從三輪上翻了下來,然後抽出了尼泊爾刀,小心地沿著我留下的痕跡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輕聲的呼喊,拼命的支稜著耳朵傾聽著。
“趙初冬……”
走進了果園,燕雙就更小心了,走幾步就停一下,支稜著耳朵聽聽動靜,發現沒什麼就繼續前進。
而這時候我還在為了打不暈邪神而苦惱,渾然不知道燕雙正在慢慢的靠近我。
不多時,燕雙就走近了我的位置,之所以一下子找到了我,是因為燕雙離著我不遠又撥通了我的手機,手機一響,還有濛濛的光亮,黑夜裡實在是太引人注意了。
聽見手機鈴聲,燕雙一愣,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就看見我頭拄地趴在哪裡,正趴在我的迷彩服上,也不知道啥情況。
“趙初冬……”
燕雙招呼了一聲,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怎麼喊我也沒有反應。
接著手機的亮光,燕雙終於看清楚了我面前的情況,不由得一愣,目光就落在了我面前的睡草上,心中一震,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將睡草這種大藥擺在面前。
早一會的時候我給燕雙的睡草是用一個不鏽鋼罐子裝起來的,而且被我給分解了,否則拿回去一碰就趴下了,還怎麼讓她父親吃,好處是隻要分解了就能碰觸了。
但是我面前的是整株,燕雙雖然知道不能碰觸,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不能碰觸。
或許換做一般人,怕是拿了睡草就跑了,畢竟這東西很值錢,可是燕雙很正直,根本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第一件事就是要扶我起來。
只是燕雙不知道,我的腦袋壓著手,手按著睡草,卻又剛好在此時,終於將邪神一棍子打暈了,看著邪神在我眼前緩緩地化作虛無,才終於不由得鬆了口氣,一雙手臂都都打著哆嗦,根本抬不起來了。
我正打算退出去的時候,偏巧就在這時候燕雙扶住了我,還不小心碰觸到了我手中的睡草,真的是不小心,然後燕雙就感覺眼前一黑,最後一個念頭就是糟了,難道是被我暗算了,是不是中了我的迷*藥……
燕雙進來的時候,邪神的意識世界正在崩塌,我本來想要躺下放空自己,但是忽然發現整個世界不再崩塌,而是開始變化,那個絕望的世界,竟然開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