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上，鬼棺還漂浮在哪裡，無論河水怎麼湍急，卻依舊不曾被衝*動一點，不過六隻水鬼已經不見了。
“趙小哥，你既然要下水，就一定要考慮鬼棺，到時候少不得面對它……”
周佃臣為了緩和關係，也就沒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了：“鬼棺出現，短時間就不會離開這片水域。”
“什麼意思？”
愣了一下，猛地扭頭望向周佃臣。
遲疑了一下，周佃臣望向還在河面上的鬼棺，眼神變幻，好一會才出了口氣：“九月十九龍吐水，鬼棺現，黃泉開，是人是鬼全進來……”
說到這頓了頓，微微苦笑了一聲：“你看看現在才九月初幾。”
今天是九月初七，離著九月十九還有十二天，聽這歌謠好像是說到了九月十九還有龍吐水，到時候鬼棺還會出現，而鬼棺出現就會黃泉大開，到時候人也好，鬼也罷，全都要進來……
忽然間幾個點我串聯了起來，龍頭山、龍吐水、鬼棺現、黃泉開，九月十九……
龍頭山九月十九，血河盡處龍骨堆……
心中猛地一驚，我好像發現了什麼，鬼棺九月十九，龍骨堆也是九月十九，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係，畢竟都是在無定河，而且還都是九月十九？
既然是在同一天，又是在同一個地點，如果說沒有關係，說給誰誰都不信。
“周哥，你這歌謠從哪聽來的？”
看著周佃臣我的眼睛亮了起來。
周佃臣愣了一下，一時間卻有些茫然，撓了撓頭，回頭望向週三兒：“三兒，這歌謠是從那聽來的呢？”
歌謠很熟悉，還真不知道出處，週三兒也是有些懵糟，撓著頭一臉的尷尬，看來他也想不起來，有很多時就這樣，明明很熟悉，但是就是不知道根源。
正失望的時候，週三兒卻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朝著遠處一指：“那些人絕對也知道，問問他們。”
順著週三兒的手指望過去，哪幾夥人正在收拾裝備，都有些頹廢，顯然死了人對他們打擊還挺大，不過有兩夥人還是有些收穫，不時的遮遮掩掩的看些什麼。
我不關心他們收穫如何，只關心這歌謠的情況，因為這很可能和龍骨堆有關係。
猶豫了一下，我朝著張胖子一招手：“張胖子，陪著我過去問問。”
之所以叫上張胖子，是因為我知道自己的弱項，其實我不太會交際，遠不如張胖子能說會道，和陌生人打交道，特別是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還是張胖子會說話。
張胖子嗯了一聲，知道我想幹什麼，也就來了興趣，快步跟著我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我們的靠近，很快就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靠著我們最近的是五個男女，已經收拾好了裝備，死的人正是他們一起的，不但死了人，還一無所獲，幾個人臉色都很難看。
我本來想停下來的，結果張胖子推了我一把，直接越過了他們，人家死了人，我們再來問東問西就不太好了。
想想也對，我也目不斜視，隨著張胖子走了過去，前面的一夥人只有三個，是三個青年，見我們走過來，趕忙將剛才遮掩的東西裝回了揹包。
“哥幾個……”
張胖子不愧是社會人，才走進就打著哈哈，一邊掏煙，一邊堆著笑容開了口：“別緊張，我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問一件事，不妨礙你們什麼的……”
說到這話鋒一轉，便將華子塞到了三個青年的手裡：“出門在外都是朋友，我這人不外道，要是我的話問多了，你們不用搭理我就行……”
伸手不打笑臉人，被張胖子的熱情搞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三個青年也就沒有說出拒絕的話來。
“不知道哥幾個聽沒聽過九月十九龍吐水，鬼棺現，黃泉開，是人是鬼全進來這個歌謠……”
張胖子嘿嘿的，一臉的討巧：“我們幾個也都是第一次撈寶，聽人說這句話，也不明白啥意思……”
像這種歌謠說不上什麼隱秘，很多人都聽過，如果是問這件事對他們倒是沒有影響，三個青年臉色就放鬆了一些，其中的一個青年點了點頭：“這句話我們倒是知道，鬼棺嗎，吶，不就在河上嗎……”
“鬼棺我們是長見識了，自己一個兄弟差點折裡面……”
張胖子攤了攤手，一臉的苦澀：“這不是想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和根源出處嗎？”
意思其實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並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不過這出處就重要了，只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