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停下了,殷玉瓶將鴿子拿在手中,輕輕地撫*摸著,指尖一點白光散逸,竟然是巫術。
殷玉瓶的白巫術對身體大有裨益,哪怕是沒有受傷,但是也能神清氣爽,更讓人說不出的舒坦,鳥自然也不例外,鴿子瞬間就迷醉了,使勁的拱著殷玉瓶的手。
一條蠱蛇爬上了鴿子的背上,然後死死的咬住鴿子的羽毛,鴿子一開始有些抗拒,但是隨著殷玉瓶一點點的巫術撫慰著,鴿子終究沒有在掙扎。
猛地將鴿子望天上一扔,殷玉瓶又將骨笛拿了出來,湊到嘴邊吹了起來,隨著笛聲響起,鴿子就飛了起來,帶著蠱蛇徑自飛出了天坑。
殷玉瓶閉上了眼,隨即另一條蠱蛇就咬在了她的脖子上,我知道又開始施展元神眼了。
元神眼可以透過蠱蛇看見外面的情況,只是等到鴿子飛出去,我卻注意到殷玉瓶臉上先是一愣,隨即就有些驚訝,還有一臉的不敢置信。
也不敢打擾殷玉瓶,憋了一肚子的為什麼,卻只能焦急的等待著。
好在殷玉瓶並沒過太久,很快鴿子就飛了會來,落在了殷玉瓶肩上,隨即殷玉瓶也睜開了眼睛,不過臉上的不可思議的表情卻還沒有褪去。
“怎麼了?”
肖梅也看出了情況,小聲的詢問著。
吐了口氣,殷玉瓶嘿了一聲,一臉古怪的道:“趙初冬,你猜外面是什麼人?”
我猜?愣了一下,我心中就有了一些想法,我和殷玉瓶都認識的人就那麼幾個人,她讓我猜自然是我們都認識的人,不過能來這裡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孫家兄弟。
當初從幽靈船回來之後,因為殷玉瓶定住了要來尋找夜郎古國,所以我曾經約請過孫老大和狼五哥,可惜狼五哥他有別的事情,而孫老大說是要處理完了一些私事。
本來也約好了時間,但是沒想到殷玉瓶卻忽然有了情況,我就提前來了,如果我猜得不錯,外面的人可能是孫老大。
心念轉動,我吐了口氣,多少有些猶豫地道:“是不是孫大雷?”
殷玉瓶一呆,隨即就笑了:“這你都能猜到,不錯,正是孫老大和孫老四。”
果然是他們,我使勁的嚥了口吐沫,眼睛就亮了,眼眉一挑,猛地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孫大哥,孫四哥,我是趙初冬……”
只是才喊了兩嗓子,殷玉瓶就擺手把我叫住了:“聽不見的,我有辦法聯絡他們。”
說著,殷玉瓶從肩膀上抓起了鴿子,然後將對講機綁在了鴿子身上,隨後就扔飛了出去,可憐對講機都快要比鴿子沉了,眼看著鴿子吃力的飛起,幸虧天坑外面又飛進來幾隻鴿子,抓的抓著,才將對講機送了出去。
自然對講機送到了外面孫大雷面前,如此雙方就能直接對話了。
說起孫大雷和孫四雷,倆個人回去安排孫二雷和孫三雷住了院,又安排了陪護,處理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等到按照日子,再打我電話就顯示不在服務去了,怎麼也打不通。
還是孫老大和孫四雷跑了一趟我爺爺家裡,才知道我已經來了雲貴,然後按照爺爺所說,又找到了段家的診所,最後經過段爺爺的指點,兩人才找到了齊家寨。
到了齊家寨,孫大雷就找到了我留下的標記,而且我們也沒有抹去痕跡,便一直找到了北斗湖,只是知道了北斗湖卻怎麼也找不到痕跡了,甚至於孫大雷還曾經下過湖,不過並沒有找到入口。
孫大雷確定我已經來了,到了這裡再回去自然不甘心,便請黃大奶奶招呼了一些本地的黃鼠狼,開始在周圍擴大範圍尋找。
只是這一找就是好幾天,卻連一點蹤跡都沒有找到,換做一般人早就放棄了,只是孫家兄弟卻是有恩必報,答應的事情就不會偷奸耍滑,即便是找的已經心焦了,但是卻還是沒有放棄。
也虧得兩人堅持,這一日忽然黃鼠狼察覺到有異,便來報告黃大奶奶,說是很多老鼠在向著一個方向行動,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些老鼠數都數不清。
得到了這個訊息,孫大雷就知道這件事不是自然現象,多半和我們有關,所以就和孫四雷跟著老鼠追了上來。
也虧得這些老鼠,孫大雷兄弟倆跋涉了幾十裡,才在晚間找到了天坑,當時看著數不清的老鼠往下掉,而且洞裡傳來了砰砰的聲音,一開始兄弟倆還在觀察,但是黑咕隆咚的真的是啥也看不清。
一開始兄弟兩個還擔心會傷到人,所以一直沒有扔下炸藥,一直到了後來沒有聲音了,孫大雷就擔心是不是我出事了,所以猶豫了一陣,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