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火腿腸換這些東西,那肯定是大大的合算,可是這這不是我想要的,看著蜃一臉的興奮,我有些無語,建文帝知不知道老底都被送人了。
嘴角抽搐著,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和蜃無法溝通,因為她可能根本不知道建文帝是什麼,建文帝對蜃來哦說,只是這艘船的主人。
一時間無數念頭在心中翻湧,我忽然覺得指望蜃有些扯,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辦法,我能找到建文帝。
深吸了口氣,一把拉住了蜃的手,被我收買的蜃也不反抗,只是好奇的看著我,或許這時候我做點什麼,蜃都未必會拒絕。
我當然沒有那麼齷齪,之所以抓著蜃的手,是想讓蜃在船上給我當保鏢,畢竟除了黃泉水之外,蜃絕對有足夠的地位,有蜃在我不至於陷入被圍攻的局面,才能在船上自由行動。
長長的吐了口氣,猛的一咬牙,我也是豁出去了,一把將牌位抓了出來,然後將牌位砸在了人面瘡上,下一刻一股黃泉水流淌出來,流到了人面瘡上,人面瘡就開始滾燙起來。
沾染了黃泉水,人面瘡肉眼可見的開始變大,短短時間就有雞蛋那麼大了,我甚至聽得見冤魂的咆哮。
用力將牌位扯了下來,此時人面瘡已經足夠大了,正享用著黃泉水,卻不想被我打斷,自然有些不甘心,發出一聲咆哮,一股黑煙從我的脖子上冒了出來。
我只能等,等著人面瘡發現建文帝,憑著景蘭氏對建文帝的憎恨,一旦有所發現,肯定會找建文帝拼命地。
正如我所猜測的,景蘭氏這隻冤魂才露頭,就發現了箱子裡的袞冕,她當然深深地記憶著這些衣服,更記得穿著這些衣服的人,不由得怨氣翻湧,發出了一聲咆哮,猛地朝箱子撲去。
只是魂體的景蘭氏不會對衣服造成損傷,自然一無所獲,惱怒之餘,卻好像發現了什麼,嘶吼了一聲,變化作一股黑煙,竟然撇下了我,然後直奔外面而去,我那敢遲疑,趕忙拉著蜃追了出去。
脖子上的滾燙說明著景蘭氏的怨氣之盛,讓我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加緊腳步跟隨著黑煙,很快就到了三層。
三層我們沒有全都探查過來,卻不想就在我們遺漏的艙房裡,景蘭氏直接撞進了一間,緊接著聽見艙房裡有怒吼聲和咆哮聲。
看來景蘭氏是找到了建文帝,我心中胡亂想著,想都不想,猛地一腳踹開了艙門,卻哪想到倉滿杯踹開的那一瞬間,一道匹練劈了出來,我下意識的朝後退,卻還是被匹練狠狠地砸中了胸*口。
叮的一聲,胸*口一陣發悶,一時間有些喘不上氣來,如果不是胸*前的黃金羅盤擋了一下,這一刀絕對能要我的命。
心中驚怒之餘,眼見刀光再一次劈落,趕忙合身一滾,已經抽出了開山刀,等到第三刀劈下來的時候,我將開山刀在肩上一抗,猛地反撞回去,將刀光撞得飛退,才算是爭取了一些時間。
定睛望去,卻是一個一身披甲的將軍,透過門口的縫隙,我就看見艙房裡,景蘭氏正對著一張龍椅撲擊,只是每每撲到了跟前,卻無法撞碎建文帝的護身。
建文帝就坐在龍椅上,胳膊支著下巴,望著我和將軍相搏。
心念轉動,我蹂身而上,一手抓了黃金羅盤當做盾牌,一手開山刀猛地劈出,不控制住這個將軍,我怕是沒時間和建文帝多說。
“建文帝,你若是拖下去,我們的漁船撞上,就會點燃船上所有的油料,到時候就算是撞不壞你的福船,也會燒掉你的福船的,要麼同歸於盡,便宜了徐福,要麼咱們各自相安……”
沒時間細說,我大吼了一聲將想說的話喊了出來,還要小心著將軍劈過來的刀光。
只可惜建文帝不為所動,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和將軍搏命,甚至不去理會景蘭氏,顯然景蘭氏奈何不得他。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心中一動,我咬了咬牙,眼眉一挑便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放火。
我和海妖衝過來,是帶著一根繩子的,繩子栓到了幽靈船的船頭,後面掛著幾個油桶,我就想到建文帝會不見棺材不掉淚,只有真正威脅到他的時候,或許才會有所改變。
我自己衝了進來,海妖就留在船頭牽引那些油桶,辦法很簡單,一個電機足夠了,此時海妖已經將三個油桶拖到了船頭下方,就等著按下引爆器了。
此時見建文帝不理睬我,我咬了咬牙:“建文帝,最後說一次,如果還不肯商量,那我也只有豁出去了,讓你知道我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