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盯著我,徐福眼中的殺機迸射,場面忽然就陷入了危險的寂靜之中,一時間冷了下來,我沒有在多解釋什麼,也同樣是全身繃緊,只要徐福再有進一步的動作,那就只有以命搏命。
“九龍棺是始皇帝的,你最好不要惦記,否則讓我知道了,就算是拼著神魂俱滅,我也會殺了你的……”
好半晌,徐福才長長的吐了口氣,究竟沒有動手。
沒想到徐福反應如此之大,更沒想到徐福對是皇帝如此忠誠,一牽扯到草始皇帝,竟然還如此的暴怒。
我一直以為徐福被始皇帝逼得流落海外孤島,心中對是皇帝難免會有怨氣,卻沒想到依舊如此的尊崇始皇帝。
我沒有一點的怒氣,只是苦笑了一聲:“我惦記不惦記,始皇帝的陵墓已經暴露了……”
“你說的是那些萬人陶坑吧……”
徐福譏誚的嘿了一聲,一臉的不以為然:“那不過是始皇帝為了迷惑人所建的,沒什麼值得多在意的東西,我當初就參與過萬人陶坑的建設……”
或許是回憶起了什麼,徐福臉上多了一絲懷念,好一會才長長地出了口氣,幽幽地道:“其實要是真的找到了始皇帝的墓葬,對於任何人來說都絕不是一件好事,始皇帝的偉業豈是你們這些人所能窺探的。”
“你說的是水銀為湖海吧?”
我不想讓徐福這麼的得意,或許徐福不知道,如今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徐福斜了我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卻並不和我分辨,只是我卻怎麼聽著這笑聲好像在嘲弄,難道我說錯了嗎?
我本來還想套一些話,卻不想徐福笑聲頓落,話風卻是猛的一轉:“咱們就說說扶蘇墓吧……”
啊了一聲,我一下子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本以為徐福不會說起,畢竟徐福對始皇帝的尊崇那做不得假,卻比想徐福忽然說起了扶蘇墓,這讓我有些猝不及防,一時間嘴唇蠕動,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或許是猜出了我的疑惑,徐福嘿了一聲:“天下唯有始皇帝能讓我尊崇,扶蘇不過黃口小兒,說起來倒是沒什麼值得在意的……”
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正要開口,卻忽然反應過來,不由得嘿了一聲,隨即輕啐了一口:“你糊弄鬼呢,你出海的時候扶蘇太子還沒有死呢,你那會知道扶蘇墓的事情……”
我想問的是九龍棺,至於扶蘇墓問徐福不是問路於盲嗎?
卻不想我話音落下,徐福卻是嘿嘿一笑,眼眉一挑,嘴中輕聲道:“龍頭山九月十九,血河盡處龍骨堆……”
這話然我心中一驚,猛地一挺身子,目光炯炯的看著徐福:“你怎麼會知道?”
“原來你還真的明白這番話,看來你是沒少下功夫……”
徐福看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了,不過話鋒一轉,卻說了一番讓我始料未及的話:“這句話還是我說出來的,我怎麼會不知道,扶蘇太子的墓穴還是我指點的,我又怎麼會不知道……”
“這怎麼可能?”
當時我就驚撥出聲了,不敢置信的瞪著徐福:“你出海的時候扶蘇太子還沒死,你指點他,難道你還能算出扶蘇太子的生死不成?”
雖然我見過詭異,甚至到過黃泉,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因為鬼不過是思想所化,用我們現在的話說那就是念,無論是魂靈還是元神,其實都是一類,但是你說能算出生死,那就有點扯了。
顯然我的鄙視毫不剋制,徐福當然看得明白,這種話說出來的確讓人很難相信,但是徐福卻並不急著反駁,只是輕吁了口氣:“你以為始皇帝不知道嗎?如果不知道又為何會讓扶蘇去往上郡,本就是給扶蘇一線生機……”
說到這,徐福輕輕搖了搖頭,眉宇間有一些苦澀:“始皇帝雄才偉略,奠立萬世之基,當初祭天現端詳,始皇帝知道扶蘇留在咸陽必將出大事,所以找藉口然扶蘇去了上郡暫避,只可惜扶蘇終究難逃一死,有些事情你們不明白的,真以為胡亥能一紙矯詔就讓扶蘇自盡嗎?”
“扶蘇看上去開明,但是能為太子,心性必然堅韌,又豈是坐以待斃的主兒,況且如果沒始皇帝的命令,李斯小兒又怎麼敢讓胡亥上位,始皇帝之威便是死了李斯又怎麼敢亂來……”
徐福一臉的譏誚,不過說到這卻是嘆了口氣:“其中曲折,確實無法和你細說……”
怔怔了一會,徐福長長的吐了口氣,話鋒一轉,便又落在了扶蘇墓上:“始皇帝一旦歸天,自然無人壓制,扶蘇不想死就只能去龍骨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