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黃沙,不過也不用擔心地坑裡面的人,因為我們不但留了呼吸孔,還準備了氧氣罐,能讓眾人堅持一個小時的時間。
為了安全另外我們還都砸了鐵釺,用安全繩將自身固定,即便是上面的沙土全都捲走,但是也不至於出太大的危險。
這種流沙沙浪最可怕的就是被裹挾進去,到時候困在沙浪裡逃都逃不出來,最後就被活活的憋死。
“快到了,趕緊鑽進去……”
楊德寶呼呼地喘著粗氣,推了我一把:“只要風有了鹹溼的氣息,就快到跟前了……”
也不敢多說,眾人急忙的往裡鑽,最後就剩下自走掩體作為遮擋,並且埋上最後的一層沙土。
每個人的心都提了起來,沙山移動的很快,一旦聞到了鹹溼的氣息,就說明沙山到了,最可怕的是沙山裡有水,才會有鹹溼氣,正因為有水,一旦被裹進去,在想要爬出來可就難了。
在場的可不只是楊德寶明白這一點,不要說燕雙知道,還有幾個工作人員之前也嘀咕過類似的話,顯然他們也知道這其中蘊含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