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避免不過去的。”
我聳了聳肩,已經有了主意。
周紅霞沒說話,閉上眼睛感受著傷口處的癢癢,只是強忍著,因為她知道那是在恢復,無論做什麼還是和誰合作,身體恢復是必須的,所以她一點也不排斥,咬著牙忍受著恢復的滋味。
不得不讚嘆巫術的神奇,一片白光敷在傷口上,傷口肉眼可見的恢復著,原本有些化膿的傷口,如今膿液已經完全被排出來了,而且已經開始收口了。
讚歎之餘,周紅霞也為自己的冒險感到值得,告訴我的那些訊息換來巫術,絕對是已經賺了,就是傷口的這種癢好像無數螞蟻在爬,恨不得抓個沒完,能把人癢的快要瘋掉了。
巫術持續了幾分鐘,傷口已經將新肉芽長在了一起,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最少也等於長了一個月的時間,不用擔心傷口會不會發炎化膿了,就是這種癢讓周紅霞不停地扭動,嘴裡還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嗚咽聲,這樣子就有點不太端莊了。
人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很多事情都不會在意了,周紅霞有一個女人,此時扭動著沒有形象不說,上衣都快完全掉了,只是到此時周紅霞也顧不上,身上更是溼透了,活下去和羞恥心很多時候正好是對立的,要活下去就不能有太多的羞恥心,而周紅霞也是豁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