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說的光棍,牛向前猶豫了一陣子,終究還是咬了咬牙,苦著臉嘆了口氣:“冬子兄弟,醜話說到前頭,天子墓會死人的,除了你還有人盯上了天子墓,那些人敢殺人,老哥勸一句話,最少不要去碰天子墓……”
牛向前倒是坦白,最少從這句話上來看,牛向前這人還不錯,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像是李掌櫃的還是周瘸子那些人,那個不是心狠手辣的主兒,殺人也不是沒幹過,而且我經歷的死的人還少嗎?
“牛哥,兄弟我謝謝你能提醒我,不過富貴險中求,咱們乾的本來就是玩命的活兒,你說是不是?”
我也不廢話,直接打消了牛向前的疑慮。
牛向前嘴唇蠕動,沉默了一會,才幽幽地嘆了口氣:“也好,那我就給你說說,說實話我現在是想找道*上不怕死的人幫忙,我能提供訊息,但是還有人盯上了天子墓,而且很兇殘,他們有這個……”
說著,牛向前做了一個開火銃的手勢,說明對方有火銃,一般人肯定被嚇一跳,不過這玩意對我來說見怪不怪了。
“牛哥你就痛快的說吧,我不會輕易地打退堂鼓的,我也有持火銃證……”
說著我就將自己的持火銃證拿出來讓牛向前看仔細,有了這玩意就說明我有火銃,最少有對抗的資本,能讓牛向前安心。
果然牛向前眼中一亮,有了火銃總歸是能踏實很多,天知道這些天他家都不敢回,老婆孩子都打發出去了,整天東躲西*藏的,以前的老朋友也不敢輕易聯絡,即便是這樣,也已經有兩個人被找上了,如今已經失去了訊息。
事情的經過說起來也挺簡單,牛向前是一個掌眼,跟著陝省的一個叫薛厚的掌櫃的,一群人本來是挖了一個西周的古墓,卻不想竟然找到了天子墓的線索,根據這個線索眾人找到了一些蹤跡,還挖出來了一些寶貝,西王母神像就是其中之一。
牛向前作為掌眼,還承擔著散貨的義務,要散貨牛向前就聯絡了幾個省的熟人,去幫忙尋找買主,這都是常規操作,之所以形成圈子,其實本來就是為了大家方便散貨而形成的。
這本來也不是大事,但是誰都沒有想到,有人把這個訊息給賣了,迎來了一群神秘人,第一個抓的就是掌櫃的薛厚,薛厚被抓,訊息還是薛厚的女兒薛燕傳出來,父親被抓之後,薛燕就想著搭救,所以曾經聯絡過牛向前。
得知薛厚被人擄走,牛向前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危險,立刻將老婆孩子送走了,而且自己也躲了出來,也虧得牛向前還懂得化妝易容,這些天都還沒有出事,不過和他一起下坑的夥計,卻已經有好幾個失蹤了。
雖然沒有薛厚等人的訊息,但是牛向前直覺他們已經凶多吉少了,因為薛燕在追查父親薛厚蹤跡的時候,有一次差點就追到了那些人的巢穴,結果遭到了火銃的襲擊,好險命都沒了,要不是薛燕水性好,可能就死掉了。
薛燕大難不死,再一次聯絡牛向前和一些人,準備去救父親,只是牛向前卻知道他們根本無法和那些人抗衡,所以就拖到了今天。
當時吳叔叔給他打電話說起我想見面的事情,牛向前是一口回絕了的,但是後來又想到是圈裡人,說不定就會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思來想去還是準備見一面再說。
說到這裡事情的前因後果基本上已經清楚了,不過牛向前等人對那些人卻不甚了了,到現在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冬子兄弟,我知道的我都說了,你看看能不能賣給我一把火銃,多少錢都行……”
牛向前搓了搓手,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交淺言深有點不像話。
對方很兇狠啊,抓人殺人有些囂張,而且牽扯到了天子墓,會不會是那些人?
一時間心中閃過了無數念頭,心思一動,我挑了挑眼眉嘿了一聲:“牛哥,聽你說著,就算是我給你一把火銃,你也絕不是對方的對手,那些人不是你們能對付的,若是牛哥信得過我,我倒是有個主意……”
說到這我頓住了,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有話卻沒有說出來。
牛向前是個老*江湖,自然知道我在顧慮什麼,猶豫了一下,隨即苦笑了起來:“冬子兄弟,都到這份上了,有啥辦法你就說吧,不管啥主意我都要欠你一個情。”
話說到這份上,我也就不再隱瞞什麼,輕吁了口氣,眼眉一挑:“我可以聯絡有關部門,讓有關部門去對付這些人……”
果然話說到這,牛向前的臉色已經變了,雙眼警惕的打量著我,身子已經繃緊了,估計著做好了逃走的準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