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虧得戰士們冒著冰雹整理了帳篷,借用石船進行了加固,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冰雹竟然能有小孩腦袋那麼大,掉下來甚至能砸壞帳篷。
“要是再大一些,咱們的帳篷就扛不住了。”
肖梅擔心的望著天上,小孩腦袋那麼大的冰雹千年難遇啊。
這也就是冰雹掉下來的高度不夠,不然這麼大的冰雹我們的帳篷根本扛不住,直接給你咂個窟窿,我們這些人都是必死無疑,反正我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冰雹。
我們兩層帳篷還能堅持,但是那些沒有撐起帳篷來,只用帳篷布的戰士可就扛不住了,一個不小心冰雹砸著,甚至有人砸的吐血,也並不為奇。
只是冰雹還再變大,這讓戰士們可就扛不住了,目光就盯上了唯一的一處能夠避雨的地方,那就是石船上的烏篷裡。
石船並不高,一人多高對於戰士來說不過是小兒科,要爬上去也好辦,撐著帳篷也能堅持,總好過在地上等著熬下去吧,就有戰士按耐不住開始配合著爬上去。
這本來是正常的,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我們以為安全的時候,卻不想爬上去第一個鑽進烏篷的戰士忽然傳來了一聲慘叫,下一刻從烏篷裡不顧一切的衝了出來,奔跑間才發現少了一條手臂,鮮血噴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還在烏篷邊上準備進去的戰士,被第一個戰士撞了一下,究竟沒走進去,勉強算是逃過了一劫。
一條粉紅色的東西一下子從烏篷裡射*了出來,擦著第二個戰士的胳膊就飛了過去,沒等我們看清楚是什麼,那東西就收了回去,只是那輕輕的一擦,第二個戰死就慘叫了一聲。
第一個戰士在劇痛之下,已經顧不得巨大的冰雹了,跑著跑著從石船上一頭栽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只是抽搐著,等到其他的戰士過去救援的時候,卻已經沒有了氣息。
死去的戰士一臉的青黑,透過冰雹間的空隙,肖梅一眼就看出來了:“中毒了,好厲害的毒,見血封喉啊。”
中毒?我愣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動,目光落在了第二個戰士身上,心中就是一沉,那戰士腳步已經開始踉蹌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中毒,還是因為被冰雹砸的。
顧不得多想,猛地一咬牙,我忽然衝出了帳篷,手中握了一枚肖梅給我最好的解毒丸,兩個箭步猛地一竄,便已經翻上了石船,雖然用胳膊護著腦袋,但是冰雹砸在胳膊上,也砸的我身體一抽,差點忍不住慘叫出來。
也不知道胳膊有沒有斷,但是我已經顧不上了,索性用那條胳膊護著腦袋,三步快過兩步的衝到了倒下的戰士身邊,還不錯,雖然滿臉的青黑,但是還在喘*息。
人還沒死,我也不管救不救的活,反正捏著嘴將解毒丸送進了嘴裡,還沒等多想,一個冰雹砸在來,我也沒防備,腦袋被砸了個正著,砰的一聲,我眼前就是一黑,然後一瞬間有些失神。
再回過神來,已經感覺不到冰雹的威力了,還懵糟糟的感覺被人踢了一腳,隨即就聽見安伊娜啐了一口:“裝什麼死,還不快爬起來……”
難怪我感覺不到冰雹砸下來,卻是安伊娜用身子護住了我。
我沒有理睬安伊娜,而是低頭去看那名戰士,如果戰士已經死了,那我就趕緊的躲起來,如果沒死我就要把他拖下去,不然躺在石船上就要被活活的砸死。
“大東……”
幾個戰士圍了上來,用帳篷布將地上的大東給遮擋了起來,也將我遮擋了起來。
大東很幸運,雖然臉色很難看,但是解毒丸救了他一命,或許餘毒未清,但是最少還有呼吸,儘管一副隨時可能斷氣的模樣,不過現在還活著。
“把他抬下去……”
吆喝了一聲,就有兩個戰士上來幫忙,將半死不活的大東抬了下去。
即便是有帳篷布隔著,卻依舊不時的有冰雹砸下來,好在冰雹固定在了小孩腦袋大小,都比得上一個足球了,就算是這麼大雖然一下子咂不死,但是咂上也是半邊身子發麻。
等到了地上,藉著石船固定了帳篷布,大東被安排在了這裡,而其他的戰士只能裹著帳篷布硬撐,好幾個都被砸的嘴角溢位了血跡。
“肖梅……”
我知道肖梅肯定不願意冒著冰雹咂腦袋的風險過來,所以大聲的招呼了一聲。
果然肖梅磨磨蹭蹭的不願意從帳篷出來,我倒是能理解,畢竟外面腦袋大小的冰雹,咂一下不死也夠受的,這要是咂腦袋上就是必死無疑。
本來我打算舉著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