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床單和被子還丟在一旁,不過黑衣人邱寒山卻已經不知所蹤。
“那個人呢?”我皺著眉頭,扭頭盯著女人詢問起來。
女人一臉的茫然,不知所措的道:“你說啥,我們家就只有我和我丈夫,那還有別人。”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指了指地上帶血的床單和被子,輕哼了一聲:“這些帶血的床單被子你不會告訴我是憑空來的吧?那人是死是活?究竟去哪裡了?”
女人呆呆望著地上的帶血的被子床單,使勁的撓著頭:“這是我丈夫不小心碰破了腿……”
外面被邪神抓住的男人啊了一聲,趕忙將褲子撩了起來,才發現原來竟然是真的破了腿,但是隻是被什麼劃破了,看上去好像是刀傷,不過早已經自行止了血,已經結疤了。
看著夫妻倆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我也懶得和他們分辨什麼,多半是黑衣人邱寒山催眠了他們,在他們心裡就是這麼認為的,再問下去也沒有意義,黑衣人去哪裡不會告訴他們,只是黑衣人邱寒山究竟是是死是活?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