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太多,要是不小心不一定傷到哪,我儘可能給他多保留一些神經。”
崔真沒有猶豫,招呼了幾個人就將戰士按住了,甚至在戰士嘴裡塞了一塊毛巾,包括手上都塞了毛巾。
肖梅用的是手術刀,即便是傷處也不能一下子就割下來,而是一點點的進行處理,儘量的不破壞神經組織,否則這半邊臉就徹底的死了。
肖梅的手很穩,穩如老狗,一刀下去,只是削下來一薄片,讓我很容易想到涮肉的肉片,不過這樣下刀也就意味著要多割很多刀,戰士就要多受很多罪。
即便是有心理準備也不行,一開始戰士還能咬著牙堅持,但是很快那戰士就嘴裡嗚咽了起來,沒過多久就忍不住開始掙動,或者是下意識的抽搐,也是虧了崔真他們控制得到位。
這簡直就是千刀萬剮,特別是臉上,只要一不小心睜開眼睛,不但很疼,精神上的壓力更重,也虧了戰士的意志力很強,一直在拼命的剋制著自己,否則劇痛之下幾個人都未必按的住他。
其實不但是戰士遭罪,肖梅也很累,只是片刻後背上就已經溼透了,但是她卻不敢稍有些分神。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