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炸開,電球滑落下來,將我和燕雙套在了一起,電球之中只是微微的酥麻,但是在電球之外卻是電閃雷鳴,無數的雷龍電蛇在電光中飛竄,彷彿讓宮殿的屋頂都活過來。
我們將引雷針都包圍在了裡面,燕雙收手要按下引雷針,但是感覺已經很用力了,卻很本壓不下去,就算是擰動也不行。
“冬子你來……”
燕雙不多做糾結,招呼了一聲就讓我上來動手。
當我抓住引雷針的時候,只感覺入手冰涼,卻麻麻酥酥的,就好像有螞蟻在咬我的感覺,但是用力的壓下去,不見引雷針有反應,用力的擰也擰不動,好像我們的猜測有問題。
不過我們並沒有著急,之前的推測是在電光中才能開啟,否則就失去了意義,我們如今在電球中試驗,也僅僅是為了追求安全,如果可以的話,誰也不願意冒險,畢竟探手出去太危險。
我和燕雙挪了挪身子,將引雷針暴露出來了,看著電光劈打著引雷針,心中一動,猛地掄起電母叉重重的砸在了電母叉上,然後就伸出了手。
沒有人知道伸出手去會不會有危險,但是我有必須要試一試,所以才會伸出手去,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不停地祈禱著。
手伸出去,登時就好像鋼針在扎一樣,眼見著電光在手臂上炸開,衣服已經開始焦糊,知覺很強烈,但是我知道這不會將我電死,這種直覺來源於身體的感測,除了胳膊之外我身體上沒有太多的感覺。
顧不得多想,畢竟電光在擊打著我的胳膊,衣服都已經糊了,在耽誤下去可能就是我的胳膊糊了,所以一把抓住了引雷針,那一瞬間,我感覺全身都好像被針紮了一樣,本能的就差點鬆開手。
手上的肉皮都在發焦,隱約的我都聞到了焦糊的味道,但是這一刻我卻不能鬆開,否則就前功盡棄了,按照燕雙的交代,我猛地往下一壓,神奇的是引雷針竟然真的一下子被壓了下去半截,甚至我都沒有太用力。
果然必須電光炸開的時候才能扭動機關,還必須在電光中操作,電母叉已經極大地減弱了周圍的電量,我才能伸手去壓下引雷針,用力的朝這一側轉動,果然隨著引雷針傳來咔咔的聲響,宮殿的屋頂就開始有了動靜,以引雷針為中心三米處出現了裂紋,並且這整體的三米範圍也開始下沉。
燕雙猜的一點沒錯,機關就在引雷針上,而且需要壓下去一轉,這和普通開鎖是一樣的過程,看來當初的設計者是真的將這裡當成一把大鎖頭了。
這一次電光維持的時間長了一些,因為引雷針在下沉,慢慢的露出來了一個洞口,只是即便是在電光中,宮殿裡也還是黑漆漆的,看不到一點情況。
不過我沒有時間研究宮殿之中如何,引雷針一有動靜我就鬆開了手,但是收回來的手卻已經一片焦糊了,輕輕一碰作訓服的袖子,袖子就整個酥掉了,不用使勁就掉下來了。
袖子酥了是小事,有袖子保護著我的胳膊也還好一些,儘管看上去有些焦糊,但是隻是一層老皮,不過手上就嚴重了,哪怕只是一小會,我的手已經焦糊了一層皮肉,甚至攥拳都攥不起來了,手上就好像鑲了一層鐵板。
此時電光斂去,我咬了咬牙,索性將電母叉朝一邊一扔,將巫術玉佩拍在了手上,然後掏出了負離劍,利用負離劍的鋒利開始清理枯樹皮一般的皮肉,好端端的削掉了煙盒紙板還要厚一點的皮肉。
無數的白光在手上流淌,如果不是巫術玉佩的話,這種傷勢不但要拔掉熱毒,還需要很長時間才可能恢復,一個不好皮肉都會壞死。
我其實傷的挺重,好在有巫術玉佩,強忍著疼痛將老皮清理掉,即便是皮肉都已經死掉了,但是那種疼痛卻還是讓我出了一身的冷汗,疼得我負離劍都快拿不住了。
崔真上來的時候我正在削掉那一層皮肉,即便是崔真看見,也不由得面露出敬重,不管是強者還是弱者,對於一個狠人也都保持著敬意,能做到我這樣的絕對是狠人中的狠人。
“方教授,門戶開啟了……”
崔真看見門戶的時候是又驚又喜,不由得叫喊起來。
聽到這訊息,方教授趕忙的爬了上來,甚至就連下面的戰士也按奈不住,如果不是顧忌著生死,只怕楊德寶他們都衝上回來了。
或許是有些過度的興奮,崔真抬腳就想跳進宮殿之中,卻被方教授一把拉住了,即便是此時,宮殿之中依舊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崔真怎麼能進去冒險呢。
回頭看了一眼方教授,崔真也只是苦笑了一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