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個蛇洞是人工開鑿出來的?”
殷玉瓶反應快,抓住了邱寒山話中的重點,這的確是我們沒想過的,好像也對,什麼蛇類能夠把石頭鑽個窟窿?
邱寒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起來,這就留給了眾人思考的時間,其實眾人都看見過那個蛇洞,常年有蛇進入就顯得光滑異常,甚至還帶著一股子腥臭味。
是不是蛇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從上到下都很光滑,並不會因為出現了石層就繞開。
蛇類雖然也會打洞,但是那只是在土裡,給塊石頭哪裡鑽的動,就算是穿山甲也做不到,所以極有可能是有人先打通了蛇洞,當然最初未必是蛇洞,不過後來荒廢了以後,就成了蛇的出入口。
大抵是這樣吧,眾人猜測著也未必就對,但是應該相差不遠,無論如何不可能是蛇鑽出來的洞。
如有果是人工留下的就耐人尋味了,也就是說有人在這裡活動過,這讓我將目光放在了周圍。
讓人有些意外的是,這一片山勢陡峭,山峰相連,幾乎不見山坳處,圍成了差不多十幾平方公里的一片地方,其中還有河流穿過,最後形成了水潭。
除了周圍六七十米的山峰,又或者是百米左右的山峰聳立,好像一堵圍牆將這裡圍了起來,偏偏沒有留下門戶,也就造就了一片絕地。
其實單說這裡環境不錯,山勢擋住了山體,北邊的冷風吹到這裡被山體擋住,整個山谷就暖和了許多,以至於山谷這個到現在還能看到一大片的綠色掩映著一座座的石包。
所謂的石包是什麼?其實就是石頭的土包,差不多三四米高,一個一個的,足足有百十個,如果前面立個碑,那就成了一個個墳包,也幸好這些石包看上去石整體的,好像一塊大石頭扔在那裡。
想到墳包感覺心裡就有些膈應,儘管不怕鬼,但是從小形成的認知,卻還是讓我有些不得勁。
“你們說這些石包是咋回事?”
邱寒山顧不得疲憊,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圍著石包打轉,想要探究石包的秘密,只是從外面能看出什麼東西。
用洛陽鏟使勁的敲了敲,邱寒山臉色有些不好看,因為這石包是實心的,儘管不知道其他的,但是想來最少大部分會是實心的,這就有些操*蛋了。
商貴忠見邱寒山探究,也有些不甘示弱,也取了一個小錘敲打著,想要找出其中的秘密,可惜同樣是一無所獲。
我們也不管他們,只是靠在一個石包上,整個人放鬆下來,長長地鬆了口氣,閉上眼睛眯了起來。
兩天的時間出來了應該在四十里左右,地下河依舊沒有盡頭,不知道是不是要到了盡頭才能找到三眼城,可是我覺得沒那麼簡單,隱隱的我有種直覺,這裡肯定和三眼城有關係。
三眼城不好找,主要是三眼族的文字我們都不認識,一個太陽之西並不能確定什麼,而且在金雞山哪裡也沒有其它的發現,我總覺得金雞山哪裡石三眼城的開始一樣。
眼眉一挑,我吐了口氣,心中無數念頭迸射著,忽然感覺身邊有什麼動了,眼光斜過去,就看見黃大仙正緩緩地朝著南邊走去,暮色中的背影看上去好像個小老頭。
我只是看著黃大仙的背影,黃大仙從來不是無的放矢的,只是等到看見黃大仙尿*尿,我差點抽自己一巴掌,就忘了黃鼠狼也有三急。
不過目光才收回來,就聽見黃大仙發出一陣吱吱的叫聲,這是在呼叫本地的族群,當然也會叫出來老鼠。
黃大仙的叫聲對黃鼠狼是一種命令,而對於老鼠來說,則是一種威懾,果然片刻之後,就有老鼠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探出頭來,這東西哪裡都不絕。
老鼠很害怕黃大仙,畢竟沒有別的吃的,黃鼠狼也是吃老鼠的,老鼠只是黃鼠狼的一道菜。
要是一般的黃鼠狼叫喚,老鼠是肯定不會出來的,但是黃大仙的叫聲不一樣,而且元神湧動,老鼠也能感應到,所以不得不出來應對。
我很懷疑黃大仙和老鼠是怎麼溝通的,畢竟不是一個品種,再說了東海上的黃鼠狼和青海的老鼠口音會一樣嗎?
但是我顯然是多慮了,或許動物和人不一樣,動物沒有太多的區域限*制吧,就好像各地的狗子都是汪汪的叫,絕對不會出現什麼東北口音和陝北口音,更不會有什麼江南的軟糯口音。
很快黃大仙就心滿意足的走了回來,它也累得慌,所以腳步有些蹣跚,好不容易到了我身邊,就一屁股坐了下來。
沒有人知道黃大仙給我比劃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