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崔真皺著眉頭,一臉的不可思議,所有人的身份經過排查以後都沒有發現問題。
如果說易容可以以假亂真,但是虹膜呢,還有指紋的檢查,甚至於血型的檢查,所有的檢查都沒有查出來問題,這些女人好像都是真的,都不可能是毒寡婦,那麼毒寡婦又去了哪裡?
“不對,咱們上當了……”
將所有的細節從新回憶一邊,我忽然發現了一個沒有檢查過的人,那就是哪個受傷的女人。
不管是為什麼,我們都會對每一個女人進行檢查,即便是第一個救出來的女人,同樣經過了虹膜識別和指紋檢驗,甚至抽檢了血型,但是到了第二個女人,因為鮮血還在流,所以第一時間送去醫院了。
不管怎麼說還是以人為本,所以受了傷第一時間送醫院,這也是正常的處置模式,那個女人傷的不輕。
這事唯一一個沒有檢查的女人,至於那些教眾不可能有毒寡婦,因為我們對每一個都補刀了,確保每一個都死的實實在在的,除非毒寡婦也死了。
毒寡婦不可能死,所以我想到了哪個受傷的女人,這念頭一冒出來就幾乎佔據了心間,便再也忍不住了:“我去醫院看看,……”
“我也去。”
崔真跟了出來,因為她也不放心,必須確定毒寡婦的行蹤。
留著一些戰士處理這裡的女人們,我們就直奔醫院去了。
縣醫院條件還是不錯的,這種外傷一般安排在外科病房,我們很容易就問到了哪個女人送到了那裡,第一時間就衝向了病房,戰士們也開始進行封鎖。
根據諮詢臺的查詢,那個女人應該在906病房,也就是九樓六號病房,我們趕來的很快,第一時間對病房完成了封鎖,並且讓桃子堵住了門口,我和安伊娜直接破門而入……
“人呢?”
呆愣了一下,我猛地喊了出來,一臉的不可思議,病床上空空如也,只扔著一套髒兮兮還沾了血跡的衣服。
安伊娜不聲不響,猛地一個箭步堵在了廁所門口,砰的一腳踹開了廁所,果然裡面響起了一個女人的尖叫,我也不管那麼多,只是和崔真趕忙過去檢視。
但是裡面的並不是那個女人,而是一個出車禍斷了腿的女人,此時坐在廁所裡惶恐極了,更何況還有我一個男的看著她。
“你們幹什麼?”
即便是有戰士端著火銃站在走廊裡,還是有一個男人第一時間衝了上來,堵住了廁所門口,一臉激動的和我們對峙著,估計著不是有火銃,男人就爆發了。
“這是你老婆?”
崔真陰沉著臉詢問著,一臉的陰鬱,其實她也相信這個女人並不是我們要找的毒寡婦。
“廢話,我老婆我能不認識嗎……”
男人怒喝著,一臉的激動盯著我們,彷彿要擇人而食。
崔真不和他計較,沉默了一下,只是擺了擺手:“讓你老婆收拾一下,出來接受檢查,有一點異動我們都可能會開火銃,所以千萬不要亂來。”
男人那敢亂來,就算是再怎麼激動,也不敢衝撞了端著火銃的戰士,也只能壓著一肚子的不愉快,幫著他老婆收拾,好在我們關上了門。
不多時,女人就被扶了出來,崔真就讓人就開始檢查,很快就確定了不是,而這時候調查監控的戰士也回來了,帶來了一個不太好的訊息,哪個女人確定已經離開了醫院。
戰士還調查了周圍的監控,很快就查到了女人鑽進了一個很破舊的老小區,從哪裡就失去了蹤跡。
我們立刻追了過去,老小區很破舊,但是最大的問題是老小區缺少監控,也只有兩個大門口才有監控,毒寡婦從這裡去哪裡都容易。
我們在想追查問題就更多了,周圍的監控我們檢查了一遍,並沒有在發現那個女人,最有可能的是她又改變了容貌,然後從別的地方混出去了。
線索忽然就斷了,這讓我們挺無奈的,毒抓寡婦就差那麼一點,結果就讓毒寡婦毒走了。
我們也猜到了毒寡婦之前的苦肉計,成功的騙過了我們,並從我們眼巴前逃走了,這可就丟人了。
沒堵住毒寡婦挺讓人無奈地,我們也只能交給當地警察追查他的下落,不過因為救人,特戰隊被送了紅旗,可以說立了功,不過這和我的事情沒關係。
沒能找到毒寡婦,幸運的是沒有死人,但是不妙的是會遭到毒寡婦的報復,只是現在有沒有頭緒。
這些我雖然一直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