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小鳥帶我們來了這裡,我真懷疑是不是被騙了,如果我是殷玉瓶,我會怎麼選擇?
“順流而下……”
我沒有作太長時間的選擇,之所以能下決心,其實很簡單,我用拋硬幣的辦法,一切交給了命運,當然也是因為我的直覺想要順流而下。
別人不知道夜郎古國的方向,對我的提議也說不出個啥來,也就跟著默許了。
不過要走水路我們就需要製作一些簡易的木筏,那就必須去砍木頭,好在眾人準備的工具不缺,留下女人紮營做飯,其他人都進了樹林去砍樹去了。
樹林中也有被砍伐的樹木,說明殷玉瓶和那江紅可能都是在這裡砍得樹,看樹木的情況,應該有十幾個人的規模。
即便是有砍木頭的神器,也將我們累得不輕,還要強撐著紮起木筏來,等到忙活完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吃過了晚飯之後,我們就懶得在活動,乾脆就躺下好好睡上一覺,不用擔心蛟的偷襲,幾乎每個人都睡得很踏實,鼾聲四起,吵得值夜的人那叫一個煩。
接連幾天被蛟迫*害的都沒有睡過囫圇覺,這一夜幾乎所有人睡得都很沉,好處是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感覺也特別的輕鬆。
吃過早飯,將木筏放進河裡,隨即眾人順水而下,河水雖然不算湍急,但是也能衝的木筏不斷地行走,到是不需要費太大的力氣,只是需要幫著木筏糾錯。
只是隨著河水越遠,我心裡也有些開始犯嘀咕,畢竟這樣離著夜郎古國其實是越來越遠,我不會真的搞錯了吧?
不覺就順水而下二十餘里,卻依舊什麼也沒有發現,但是很快,負責用無人機觀察前方的王濤就喊了起來:“咱們要上岸了,最多在有不足二里有一個瀑布,落差應該在二十米之上……”
瀑布?也就是說水路已經到了盡頭,不管是殷玉瓶還是那江紅,就必須在瀑布之前登岸。
現在已經不是他們的問題了,我們有四個木筏,如果不盡快的登岸,就很可能被迫分散,所以我沒有太多的遲疑,嘎美女盲招呼著大家上岸。
即便是這樣,四條木筏間歇登岸,很快也就拉開了距離,我們在最前面,卻是最後一個登岸的,上岸的時候甚至都快能看到瀑布了。
跳上岸來,我還想著將木筏固定住,還沒等我找到合適的樹樁,就聽見先上岸的肖梅喊了一聲:“這裡有殷玉瓶留下的標記……”
一路上我們都沒看到殷玉瓶留下的標記,因為全都被那江紅破壞掉了,沒想到在這裡意外的遇上了。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精神一振,看來我的選擇沒錯,殷玉瓶就是順水而下的,而且還是在這裡上岸的,這裡離著瀑布已經很近了,而且岸邊上岸的痕跡還被打掃過。
也顧不得在理睬木筏,直接鬆手順水而下了,匆匆的跑過去,就看見肖梅正蹲在一棵樹前,而樹上刻著一個寶瓶的標記。
除了寶瓶的標記,還刻著三個符號,我也看不懂是什麼,不過肖梅竟然認得出,見我有些疑惑,只是嘿了一聲:“殷玉瓶說讓咱們走西南。”
方向是對的,不過我看不懂,這符號和西南有什麼關係?這又是那一族的文字?
看我一臉的糾結,肖梅聳了聳肩頭,笑得一臉的古怪:“這是殷玉瓶和我約定的暗號,這是方向的標記,意思是西南,這是小心的標記,意思是小心那江紅,最後這個是告訴咱們注意琉璃樹……”
琉璃樹?我愣了一下,臉上有些茫然,方向標記我能理解,小心那江紅更能理解,但是琉璃樹是什麼?
肖梅撇了撇嘴,輕嘿了一聲:“琉璃樹不是實指,是說她會在樹上做標記,用的是琉璃標記。”
我大約是懂了,不過什麼是琉璃標記還是很茫然,只是不好意思再問了,咳嗽了一聲,就將話題轉移開了:“能知道她過去多久了嗎?
我現在很想盡快和殷玉瓶匯合,生怕她被那江紅暗算。
肖梅沉吟了一會,有些不太確定的到:“應該不超過兩天……”
嗯了一聲,沒有在多說什麼,這說明我們越追越近了,殷玉瓶不會太快,畢竟要確定夜郎古國的方向,而不是單純的逃命,這也是那江紅始終沒有追上殷玉瓶的原因。
其實殷玉瓶要擺脫那江紅也容易,只要不再向夜郎古國前進,那江紅就不會再追了,雖然那江紅不確定夜郎古國在哪裡,但是也有個大概的位置,只要背道而馳,那江紅就不會再追下去。
但是我知道無論是那江紅還是殷玉瓶,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