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未竄上去,狼五哥便將一個強光營地燈扔了上去,頃刻間照亮了樓梯口幾米的範圍。
隨著燈光乍亮,樓梯之上竟然瀰漫著一層霧氣,霧氣滾動竟如同實質。
“開路……”
狼五哥沒有冒失,吆喝了一聲,身形一錯,身後的三個青年就衝到了前面,抖手將浸了黑狗血硃砂呈扇形灑了出去。
硃砂灑落,砸在霧氣之中竟然發出啪啪的炸裂聲,好像炸豆一樣。
狼五哥猛地喝了一聲,一口血水噴在了鬼頭刀上,下一刻人已經衝了上去,還不等穩住身形,鬼頭刀就已經橫掃出去。
霧氣隱沒了狼五哥,但是那鬼頭刀卻隱隱的有一層黃色的光芒,霧氣都遮掩不住。
三個青年緊隨其後,一邊撒出狗血硃砂,握緊了匕首就跟著衝**進了霧氣之中。
隱隱黃芒伴著炸豆聲,只是狼五哥幾個人的身影卻已經看不見了,就連聲音都傳不出來。
“你們有沒有聞到桂花香味?”
正當眾人都緊著著的時候,一直不怎麼言語的肖梅忽然開了口。
聲音軟軟糯糯的,聽起來就那麼舒服。
不過或許只有我對看上去嬌弱的肖梅胡思亂想,其餘的人自然地都嗅了嗅。
“還真有桂花香,好像是這霧氣帶來的……”
孫大雷最靠前,味道在他身邊也最濃郁,所以也就察覺了味道的出處。
我和賈老闆也使勁的嗅了嗅,兩人對望一眼,卻俱都是搖了搖頭,我們在最後就聞不到桂花香味,也就是說孫大雷的猜測是對的,味道就是霧氣帶來的。
殷玉瓶回頭看了看我和賈老闆,一臉的問詢,賈老闆趕緊的搖頭示意。
“那就對了,香味就是從霧氣中傳來的……”
殷玉瓶肯定了孫大雷的說辭,不過話鋒一轉:“只怕這香味可不是為了好聞……”
話音落下,推了推前面的肖梅:“阿梅,你去看看霧氣中有沒有毒素?”
輕哼了一聲,殷玉瓶吐了口氣:“狼五哥還真是冒失,也不搞清楚就往上衝,這霧氣來的這麼突殊,可不是好來路。”
說話間,肖梅已經從眾人身邊擠過,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個沙漏一樣的東西,不過裡面不是沙子而是一些液**體。
肖梅用手帕捂著口鼻,伸手將沙漏放在了樓板上,只是盯著片刻,就看見那沙漏中液**體中間一點變了顏色,卻是粉紅的一撮。
“應該是致幻的迷**藥。”
肖梅說話依舊那麼綿軟。
迷**藥?眾人臉色變了,抬頭望去,也不知道狼五哥怎麼樣了?
“殷姑娘,你可有辦法?”
正當眾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李掌櫃的咳嗽了一聲,目光有些閃爍。
既然殷玉瓶開口,自然就打算幫忙,用毒用藥本就是她的所長,李掌櫃的能叫上她,就是看中她不但會用毒更會解毒。
殷玉瓶不說話,直接擠了上去,也不用堵住口鼻,只是將揹包仍在樓板上,飛快的翻出了一個酒精爐,另外還有一個燒杯……
真沒想到會是這東西,難道這會是造型獨特的法器?
不過這念頭才落下,王莉萍已經用打火機點燃了酒精爐,原來真的是酒精爐,另外將燒杯也掛上,最後在燒杯裡到了一些粉紅色的藥液。
隨著酒精燈的炙烤,燒杯裡的液**體就開始沸騰,不斷地蒸騰出熱氣,熱氣混雜進了霧氣之中,眨眼的功夫,樓梯口周圍的霧氣就開始消散了起來,那種桂花香味也聞不見了。
再說殷玉瓶又從揹包裡撤出來了一把扇子,然後對著霧氣深處輕輕扇動。
粉紅色的蒸汽朝著裡面湧去,所過之處霧氣漸散,隱約的看見了幾個人影,可不是狼五哥和那三個青年還有誰。
霧氣散去,便看見狼五哥不停地震動著鬼頭刀,刀上的金環叮噹作響。
、四人都用溼毛巾捂著口鼻,看來也察覺到了這霧氣有問題,只是隨著霧氣散去,才發現其中兩個青年身上都帶著傷,好像都是刀劈的……
霧氣繼續上前散去,離著狼五哥幾米之外,竟然躺著一個人高的海蚌,霧氣從蚌殼中不斷地噴湧,沒想到霧氣的源頭竟然是海蚌。
“媽**的,我劈死你……”
霧氣散去,狼五哥就猛地暴起撲向了大蚌,鬼頭刀狠狠地劈落下去。
“別,那是蜃……”
李掌櫃的一邊喊著一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