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並不是百炮齊發,對我們開炮的也僅僅是幾門紅衣大炮,況且我始終懷疑,炮彈中的火藥已經放置了幾百年了,還有幾枚炮彈能夠打響。
急切間也不知道幽靈船上發生了什麼,是什麼在操縱著開炮?
幽靈船上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東西,底層的兩層底艙我們都沒有探索,還有最上面的四層也沒有探索,天知道還有什麼玩意,只是即便是我們所知道的,除了一個不知深淺的蜃之外,就還有那麼多海魈,還有紅毛屍,和底艙的黃泉水,那都是可怕的存在。
不過這其中有什麼能操縱紅衣大炮呢?最少鬼魂不可能。
不管我們怎麼想的,炮彈砸在了我們周圍,不斷地濺起水柱,儘管只有幾門紅衣大炮,但是卻始終瞄準著我們。
隨即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一枚炮彈重重的砸了過來,我們的好運消耗光了,終於炮彈砸中了船尾的甲板,直接在船尾砸出來了一個窟窿,好在下面的船艙作為倉儲艙,我們放乾淨了水,並且將漁網塞了進去。
幸運的是漁船沒有被砸破,但是不幸的是漁船的甲板被砸了一個窟窿,隨著海浪海水會不斷地灌進去,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很難對甲板進行維修。
“該死的,幽靈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掌櫃的聲音在對講機中傳來:“趙初冬,我和小郎這就過去幫你。”
我們根本沒有還擊的餘地,所以為今之計除了逃命也沒有別的好辦法,那麼駕駛艙自然是最重要的,依靠我一個人李掌櫃的不放心,畢竟我也只是和孫大雷學了半天的功夫,船開到這樣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雖然李掌櫃的和狼五哥也都不會開船,但是他們的到來最少讓我能踏實一些,好歹的幫著做點什麼。
沒想到的是,殷玉瓶竟然也跟著費盡力氣擠到了駕駛艙,但是我現在沒有一點多看她一眼的打算,覓光死死地盯著前面,還有側面的幽靈船,不斷地調整著方向,如果朝著一個方向不變,很容易就成為幽靈船的靶子。
“我們能幫忙做些什麼?”
李掌櫃的喘*息著,卻不敢隨意動手。
“冬子,你給我說說,我開過遊艇,應該能很快就學會了吧。”
沒想到狼五哥這時候終於說出實話來了,之前只是想要偷懶。
不過狼五哥也只有一次開遊艇的經歷,而且也只是打打舵掌握方向,船上很多儀表根本不知道幹什麼用的,其實我也是聽孫大雷告訴我的。
這時候絕對沒有藏私的心思,恨不得見自己所知道一股腦的灌輸給狼五哥,萬一我有點問題還有人能幫忙,就連一旁的李掌櫃的都拼命地記著我說的話,也想著儘量的學會一點東西。
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我已經感覺筋疲力盡了,緊繃的神經讓我雙手都在打哆嗦,我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但是這種狀態開船絕對不是好辦法。
殷玉瓶嘴中開始吟唱,我聽不到唸叨的是什麼,殷玉瓶只說過是巫咒,至於到底是什麼除了她也沒人知道,隨著殷玉瓶嘴中的吟唱,一點白光在在殷玉瓶手中若隱若現。
一隻小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耳畔傳來了殷玉瓶的聲音:“我幫你恢復,你要帶著我們活下去。”
我沒有回應,只是用力的點了點頭,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會保護殷玉瓶的。
心中胡思亂想著,感覺身體上暖洋洋的,身上的那種疲憊正在逐漸的消失,又開始有了精氣神。
不過我的精氣神來了,但是殷玉瓶開始萎靡下來,這種巫術肯定是要耗費精氣神的,好在只是恢復身體,殷玉瓶也不見有太多的萎靡,僅僅是有些累了的樣子。
一旦有了精神,我的腦海中就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這樣總是捱打是不行的,剛才一炮僥倖,要是下一炮擊中,直接把船打個窟窿,那我們哪還有活下去的可能,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打算殺上幽靈船去看看。
“五哥,你感覺如何?”
朝著狼五哥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接替方向舵,將我替換下來。
一向自信的狼五哥,此時卻有些斯斯艾艾的不那麼自信,猶豫了一下,還是吐了口氣,用力的點了點頭,小心的從我手中接過了方向舵。
當然這時候我還不敢立刻走開,而是看著狼五哥開始操作,時不時的出言指導一下,及時糾偏,還躲過了一次炮彈。
如果讓孫大雷說的話,我天生就有開船的潛質,學習的很快,而且很多說過一遍我不但能記住,還能舉一反三,理解能力超強,而狼五哥在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