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了一聲,我一下子被點燃了希望,哪怕是能壓制人面瘡,那我也多了一個選擇,下意思的朝著殷玉瓶望去,只是看到殷玉瓶冷冷的臉,我不由得又是一陣氣餒,殷玉瓶那性子,我想拉近點關係都做不到。
肖梅看出了我的自嘲,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瓶子外冷內熱,只要她欠了你的情,就肯定會幫你的。”
欠我的情,我好想忽然明白了什麼意思,這天底下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肖梅為什麼忽然對我挺好的了,原來是要讓我幫她,只有幫她們,才能讓殷玉瓶欠我的情。
不過我知道這幫的代價決計不低,而且這種被人算計的滋味真心不好受。
我只是不願意多想,可從來不傻,肖梅說這麼多,其實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們現在沒有保鏢了,沒有人再保護她們的安全。
眾人各有各的圈子,如果到了關鍵時候,絕不會有人伸手幫殷玉瓶和肖梅的,所以她們需要找一個人,算來算去我是唯一一個能被拉動的人,而且還有人面瘡這回事。
或許是看我興致不高,肖梅皺了皺眉頭,長長地出了口氣,舔了舔嘴唇,眼眉一挑:“我們也經常下坑,以後有機會我聯絡你,肯定多很多機會。”
一句話將我到了嘴邊的話給打掉了,就憑這我就無法翻臉,前提是要保證肖梅和殷玉瓶活下去。
一瞬間都想明白了,我悲哀地發現自己沒辦法選擇,哪怕是肖梅不是誠心實意的,我也不能拒絕,心念轉動,忽然咧著嘴笑了,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那咱們以後就是朋友了,你們幫我,我肯定也不差事,有什麼事儘管開口。”
看不到我的眼神,也不知道我心中此時究竟怎麼想的,不過我的前後反差很大,此時這麼笑就有些做作了。
“他是在敲打你……”
一直在想什麼的殷玉瓶,忽然望了過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話是對肖梅說的,都是人精啊,不過話說出來我當然不承認,嘿嘿的笑著撓了撓頭,一臉的坦然:“殷姑娘,我是那你們當朋友的。”
殷玉瓶不置可否的輕哼了一聲,我知道他對我的話不以為然,或許說根本不在乎,人家根本沒拿我當朋友。
“咱們是朋友啊……”
肖梅也笑著,滿眼的純淨,竟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真假。
這話我反而沒法接,不過無意間我掃過殷玉瓶的時候,看見了殷玉瓶嘴角的一絲嘲諷。
幸好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正當我還在措辭的時候,李掌櫃的喊了一聲,打破了我的尷尬:“都過來,準備下去。”
我們也就沒有了說話的興趣,一起朝著李掌櫃的圍攏過去。
原來說話的這功夫,狼五哥和孫四雷他們已經到了底部,自然也發現了那塊石壁,甚至此時狼五哥和孫四雷已經在研究石壁了,這也是為什麼將李掌櫃的喊下去的原因。
先是孫大雷往下,緊接著孫三雷往下,這之後李掌櫃的才緩緩往下,我被排到了最後,倒是殷玉瓶和肖梅推脫了,先讓賈老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留下來陪我的。
“你們倆小心點……”
即便是有安全繩,我還是幫著兩女拉著繩索,等她們下去。
前面的人都有人照應,留到最後自然就沒有了照應,這也是為什麼我排在最後的原因,這些我心裡都和明鏡一樣。
等我下去的時候,李掌櫃的正在敲打著石壁,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身在半空的時候我還聽到李掌櫃的大聲道:“這石壁後面是空的,看來是別有洞天,聽聲音應該不算太厚。”
雖說不是太厚,但是要想開啟也不容易,因為我們落腳地上只是用繩索固定的充氣皮筏,所以根本無法太過於用力,而且無處躲避,哪怕是孫大雷還有些雷管,也不敢進行爆破。
於是就安排了幾個人輪番開鑿。
只是這一次沒照顧我一個傷員,好在肖梅的藥很管用,此時已經不再火*辣辣的疼了。
要說心中沒有怨言那是假的,不過我知道沒有人會在乎我的感受,既然不敢翻臉,就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往下嚥,強忍著麼太以下胳膊都會像是撕一層皮那樣的痛楚。
雖說不算太后,哪怕是還有風力發電可以給電動工具充電,但是大部分的工作還是要靠人力來完成。
這一鑿就鑿到了天黑了下來,雖然不見太陽,但是白天的時候天色還是亮的,真正天黑下來,即便是打著燈也看的很模糊,好在這種力氣活不需要精細。
隨著天黑下來,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