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敢怠慢,強忍著疼痛,從揹包裡摸出來一個防水袋,裡面還有幾層防水袋,兩根雷管放在一起,裡面還裝了引信,這可能是考慮我們不懂得爆破。
我們還真不懂得爆破,狼五哥也不懂,直接將一把匕首釘在了木頭上,將雷管綁在匕首上,然後讓我們準備好,隨即就點燃了引信,跟著人往下一跳,我們三人死命的將氣囊劃到了對面的角落裡。
一邊強忍著身*下不斷被撕咬的痛楚,一邊眼巴巴的看著雷管,用我們的揹包護住頭臉,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別萬一炸不開地板,在把我們自己給炸出個好歹來。
幸虧我們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片刻之後忽然轟的一聲,真的我們的耳朵嗡的迴響起來,即便是塞了棉花也不行,這種密閉的空間爆炸的聲音太大了,尚幸我們知道張開嘴,否則耳鼓都給你震破了。
腦海中嗡嗡的作響著,甚至都感覺不到被怪魚撕咬的痛楚,破碎的木屑打在揹包上啪啪作響,如果不是揹包我們可就慘了。
但是倒黴的事情卻發生了,我們護住了我們三人,但是卻沒護住氣囊。
目光盯著爆炸的木頭,眼見著已經斷裂,海碗一樣的破洞,隱約的有幾個點能看到外面的光亮,但是就在我們興奮的時候,卻感覺身後的氣囊浮力開始減弱,等到我們察覺的時候,回頭過去,氣囊在呲呲的跑氣,眼見著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