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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髏一想散去,我就開始收斂了,等我藏起來,孝衣骷髏還有些圍著我,依稀我能看見李掌櫃的他們了,只是為什麼每個人都是一臉的古怪?
隔著二三十步,我能看見李掌櫃的他們一個個臉色有異,好像憋著笑的模樣,也不知道到底啥情況?
我是不知道,雖然孝衣骷髏將我包圍了,但是看不見的只有我,在李掌櫃的他們眼中,只有那些孝衣骷髏在跳舞,而且沒有那麼多,根本遮掩不住我,更沒有漫天的紙錢,稀稀落落的紙錢又能擋住什麼。
我那一刻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昂首挺胸好像凱旋的大將軍,那造型真的是無敵了,就連一向冷硬的狼五哥,都忍住想要笑出來。
就不要說還有兩個女人,有心回頭,但是此時正往前走,又不得不朝前看路,該看的不該看的反正都看見了,實在說不上賞心悅目。
幸好我不知道我不尷尬,誰看誰尷尬,自我感覺沒有人看到,破開了骷髏的堵截,我的確有些膨脹,第一次感覺這二十四年的孤守原來是有大用處的,幸虧我弟擋住了誘**惑。
藉著骷髏的退讓,我找了個骷髏最少的方向衝了過去,眼見著就到了那裡,這邊骷髏不多,看上去有些稀疏,關鍵是白燈籠上都沒有字,有字的都被逼到十幾步外,眼見就要衝*進了骷髏群中,我猛地將那一罐泡過硃砂的黑狗血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