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過來,自然是我走在前面,這是我沒辦法拒絕的事情,畢竟以後我還求著李掌櫃的帶我下坑。
好在李掌櫃的在身後用撐杆挑著露營燈,高燈下亮,十幾米的範圍之內照的通明,有什麼危險能第一時間發現。
開山刀橫在胸*前,封魂釘拿在左手,小心地移動著,不過沙灘上很平靜,我們一直向前走了差不多又是百米,沙灘才到了盡頭,意外的是,這沙灘的盡頭竟然是一片黑土地。
當然這不是真正更讓我們震撼的,真正讓我們不敢相信的是,這片黑土地上竟然有竹林。
雖然燈光照耀的地方只有稀疏的幾根竹子,而且看上去有些枯黃,但是畢竟是竹子,在這黑暗中又是怎麼生長出來的?
我聽見身後李掌櫃的呼吸聲逐漸的粗*重了起來,這麼讓人震撼的情況,豈不是說明我們往前走,就會有更多的驚人發現,或許這裡就是徐福的墓穴所在?
心中帶著這個念頭,也不得不說徐福對陵墓設計的精妙,環環相扣,而且手段逆天,但是越是這樣,我們的收穫可能就更多。
即便是老成如李掌櫃的,也不由得心跳加快,甚至直接走到了我前面。
果然前進了幾步,竹子就開始密集起來,能看見的已經是一片竹林了,這更讓人滿懷期待,不過李掌櫃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招呼我走在前面,誰知道竹林之中會不會有危險。
對於走在前面我根本不願意多想,即便是我自己也肯定要走一趟的,哪怕是明知道有危險,又有誰會忍住不去冒險。
安全起見我們走的很慢,一步一步左右環顧,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但是竹林中卻不見其他,既沒有什麼兇猛的野獸,也沒有什麼野草野花,這片黑土地除了竹子之外,便不見其他的任何生物了。
半晌的功夫,我已經走出去二三百米了,這溶洞大的超乎我想象,但是隨著一路走來,差不多二百七八十米的距離,溶洞終於到了盡頭,一面石壁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顯然溶洞就這麼大了,如果加上沙灘和水面,應該有一里多地的範圍。
看著連線到頂的石壁,我們知道到了盡頭,李掌櫃的在石壁上畫了一道痕跡,這之後我們就向著右手邊走去,沿著石壁一路走過去。
果不其然,石壁是圓弧形的,說明溶洞大約是不規則的圓形,或者橢圓形。
沿著石壁一直走到了海灘邊上,我就已經估摸出溶洞的大小範圍了,這一路走來,竹林中空空蕩蕩,密集的只有竹子,但是所謂的密集我們還能穿行在其中。
我們繼續沿著沙灘走過去,很快就找到了之前留下的標記,但是我們還不死心,在竹林中這半圓摸索,最後完全走了一遍,卻依舊沒有任何的發現,只能寄希望於另一個邊。
在竹林中除了竹子,什麼也找不到,哪怕是一塊石頭都找不到,而且我們還能確定腳下都是實在的,不存在洞穴之類的。
李掌櫃的到了後來每隔幾米都會用洛陽鏟試探一下,根本找不到異常。
這種沒有任何異常的竹林給我們蒙上一層陰影,對於另一邊心中希望減少了很多,但是無論如何都會小心翼翼的去試探。
這一次走的更慢了,因為李掌櫃的要不停地試探,希望找到地下的洞穴,但是越走就越失望,我們耗費了功夫,但是卻找不到任何的不同,腳下根本不存在洞穴的可能。
當完全探索完了竹林,我和李掌櫃的傻了,才知道使我們想多了,整個竹林什麼也沒有,就只有竹子,如果說區別或許只是為數不多的竹筍,我們甚至挖了一個竹筍,然後煮了竹筍,才知道這些竹子都是真的。
一屁*股坐在了沙灘上,李掌櫃的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猛地啐了一口:“還他孃的以為找到了徐福的墓,結果找了個寂寞,這麼神妙的竹林,竟然只是一片竹林,你說出去都沒有人信。”
這說辭我也是苦笑不已,千辛萬苦九死一生的才到了這裡,本以為這裡就找到了徐福的墓,卻不想幾十米的地下的一片竹林,竟然只是一片簡單的竹林,可惜我和李掌櫃的都不是植物學家,否則也算是撿到寶了。
看看李掌櫃的我也一屁*股坐了下來,掏出一顆煙來準備吞雲吐霧,排解煩憂。
就在我準備點菸的那一刻,打火機啪的一聲響起的時候,就在我背後也忽然砰地一聲,隨即我就感覺後背上好像被砸了一錘子,讓我一個趔斜,人猛地撲到了在了地上。
這是火銃的聲音,是李掌櫃的開的火銃,終究還是動手了,只是李掌櫃的卻不知道,我將黃金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