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了一聲,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李掌櫃的,我是真沒想到李掌櫃的會單獨約請我。
知道我的訝異,李掌櫃的嘿了一聲,還特意的解釋了一下:“要去那宅子裡冒險,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況且這一路走來你做的我們都看在眼裡了……”
心裡鄙視了一陣,真要是看在眼裡還會那我當炮灰嗎。
不過這話也就是想想,臉上都不會表現出來,其實我是很像直接拒絕的,因為那宅子絕對是去玩命,可是話到嘴邊卻猶豫了,因為我下坑不是為了錢。
或許徐福墓會有屍菇也說不定,這個念頭浮現出來,就有些剋制不住。
“我去可以,不過……”
咬了咬牙,終究沒有能抗得住屍菇的誘*惑,正如賈老闆曾經說過的,越是邪性的古墓才越有機會找到屍菇,而徐福墓絕對夠邪。
“我明白,探路的事情輪流,決不坑你……”
李掌櫃的很乾脆,我一開口就知道我什麼意思,而且直接加了碼:“如果有收穫算你一份。”
這就將我提到了狼五哥他們一個身份,都是參局的倒爺,而不是像崔浩那樣的馬仔。
只是話未說完,狼五哥卻有些不太願意的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掌櫃的,言重了吧?”
別說李掌櫃的知道狼五哥怎麼想的,就連我都知道狼五哥的不滿來自於哪裡,說句難聽的話,那就是身份的變化,狼五哥一時間不好接受,而另一個原因就是李掌櫃的沒和他商量。
掌櫃的組局招呼誰都需要和參局的倒爺商量的,當然至於倒爺是帶著馬仔還是新伢子,那就不在局中,如今我成了參局的人,這最少應該提謙和狼五哥商量。
李掌櫃的是個人精,既然開口就會猜到狼五哥的不滿,猶豫了一下,輕輕地吐了口氣:“小朗,這一次去很兇險,有些事別人不信,但是我卻很相信……”
說到這,目光炯炯的望向我:“雖說趙初冬沒有什麼本事,但是不說敢打敢殺,關鍵是他運氣好……”
不需要再說下去,狼五哥就明白了李掌櫃的意思,這一路走來,死了那麼多人,除了剩下眾人都有本事之外,也是那些保鏢承擔了很多的風險,所以眾人才活到了現在。
看著賈老闆好像沒什麼本事,但是那是賈老闆裝的,而且還要得益於賈老闆的奸猾,才能活到現在。
反觀我從這一路上,我可以說一隻被拿來當炮灰,很多時候都被推到了危險的浪尖上,原本其他的保鏢經歷了更多的危險,有好幾次都以為我死定了,但是我卻活的還挺滋潤的。
運氣聽上去很飄渺,但是卻又是真實存在的,很多事換一個人就未必會是這樣的經過。
一瞬間狼五哥想了很多,我的過往在心中劃過,遲疑了一下,也還是點了點頭,輕吐了口氣:“那行吧。”
狼五哥依舊不怎麼看得起我,因為我啥也不會,最多就是敢打敢拼,雖然沒學過武藝,但是身手還不錯,然後就是我運氣好,老是死不了。
被這麼評價我也說不上什麼感受,不過能成為參局者卻讓我著實鬆了口氣,雖然依舊危險,但是最少付出和收穫能成正比了,就好像之前的分配,賈老闆都分了上千萬。
反觀我還是提了兩次要求,才給了我一百多萬,這就是差距。
但是我還沒有高興多一會,殷玉瓶忽然咳嗽了一聲:“既然趙初冬要去冒險,那他的東西我幫他帶上,等出去之後折錢給你……”
根本就不和我客氣,招呼了肖梅一聲,將屬於我的那一份就劃拉到了她的面前。
我當然不願意,但是抬頭迎著殷玉瓶的目光,我又有些心虛,嘴唇張合卻沒有說出話來。
好在殷玉瓶還不算太黑,見我整個人洩了氣,殷玉瓶徑自走到了我身邊,眼眉一挑:“你放心,我也不白拿你的,我給你一些好處……”
說著,遞給我幾個貼著標籤的小不鏽鋼瓶子,有解毒藥,有殺菌藥,有驅蟲藥、金創藥,還有一瓶毒藥,最後殷玉瓶從脖子上摘下了一個玉佩又遞給了我。
“玉佩是我平時施展白巫術療傷救人的時候灌注的,如果受了傷你在傷口上打碎,說不定能救你一命。”
殷玉瓶聲音淡淡的,話音落下便轉身就走。
那些藥不值錢,最少不值這麼多錢,否則殷玉瓶和肖梅根本不需要來冒險了。
我是有一肚子不甘心的,但是眼角的餘光不小心掠過了肖梅,看著肖梅臉上淡淡的不屑,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也許殷玉瓶是為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