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一走,詛咒立刻中斷了,兩名巫師瞬間臉色大變,安南人沒幾個人知道徐福的事情,自然不會知道他們將要面臨什麼,但是阮天明臉色扭曲起來,該死的徐福這就不管了?
沒有了徐福,兩個巫師知道繼續這樣群體打擊是不行了,咬了咬牙,兩人從身上都摸出了鈴鐺,然後兩人圍著法陣開始轉動,一邊走一邊搖著鈴鐺,嘴裡還唸叨著聽不見的經文。
阮天明心中嘆了口氣,一步邁過來,擠到了巫師身邊,一把割開了手,任憑鮮血滴落下去,就算是一命換一命,阮天明也要豁出去,最少先把崔真殺死。
蛇打三寸,崔真就是我們這群人的靈魂,沒有他的話都很難服眾,最少我們這些人和特戰隊就不能完全扭合到一起。
阮天明一動,其他的安南人就會跟隨著阮天明劃破手,朝著法陣之中擠破手,繼續勾動詛咒,希望能殺死崔真。
沒有了徐福,詛咒一斷,所有人都感覺身上一輕,力氣彷彿又回來了。
崔真吐了口氣,臉上也變得輕鬆了,正要張嘴說什麼,卻不想神色忽然一僵,下一刻臉色大變,嘴唇蠕動,忽然雙腿無力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崔處……”我還在以為崔真要說什麼,卻不想有此異變,也只是下意識的一步湊了上去。
看著崔真灰敗的臉色,全身好像抽乾了力氣,我就猜到了怎麼回事,只是此時面對詛咒,卻沒有辦法,只是下意識的回頭望向了安伊娜。
安伊娜臉色卻很平淡,迎著我的目光輕輕地搖了搖頭,隨即朝著安南人的方向一指。
我知道安伊娜對付不了詛咒,這東西無形無質,她是說不如殺過去,只要將安南人殺光了,詛咒的根源斷了,那自然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嘴角抽搐著,一個念頭在我心中泛了起來,有沒有可能讓安伊娜去吸引安南人的注意,然後讓邱寒山和桃子摸過去,只要殺了那兩個巫師,其餘的事情也就差不多了。
如果雙方憑著武器對戰,安南人沒有太多的反抗餘地,畢竟他們的武器遠不如特戰隊,差距還不是一點半點,沒有重武器不說,特戰隊還有各種炸彈。
心中一但有了想法,我就不再遲疑,朝著安伊娜打了個手勢,卻不想安伊娜去也沒動,反倒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崔真能支撐多長時間不知道,如果我們現在不動手,那麼可能就來不及了,畢竟崔真現在的狀態很差,安伊娜此時按耐住,正是要藉著這個機會要挾我,讓我交出那一魄。
臉色一沉,我重重的哼了一聲,一個箭步竄到了邱寒山和桃子身邊,壓低聲音道:“你們兩個從右側繞過去,別被安南人發現,我從左側去給你們吸引火力,只要到了近前,擊殺那兩個巫師,你們就躲起來……”
邱寒山眼珠子登時瞪了起來,嘴唇想要張開,卻不想一旁桃子卻應了下來:“好,你自己小心,我只有一次機會,無論能不能殺了巫師,就必須躲起來,不過你還要給我一樣東西……”
我沒有遲疑,輕輕點了點頭,便聽見桃子輕咳了一聲:“我要黃泉水,你還要和陰差打一聲招呼,一擊不成我就要躲進黃泉路……”
“好,給你……”我將牌位遞給了桃子,桃子接過去,看都不看邱寒山一眼,目光朝著右邊望去,目光不斷地變化,這是在確定右邊的情況,有什麼可以讓她借用的地勢。
邱寒山有些尷尬了,去殺人肯定很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是死路一條,不知道他身上的軟甲能不能擋得住大口徑的子彈。
如果桃子也拒絕,那麼邱寒山打死也不會上去的,但是現在桃子去了,他要是不去那就是沒用的人,本來一路上邱寒山就沒有起到太多的作用,如今我有了安排,他還推三阻四,那要他何用?
如果我只是居高臨下的指揮,邱寒山也可以名正嚴詞的拒絕,但是我都以身當餌去吸引安南人的視線,其實比他們更危險,邱寒山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不由得一陣苦笑,無奈地嘆了口氣,咬了咬牙,邱寒山也只能將目光朝著桃子望去,潛過去問題不大,他和桃子都精通五行遁術,但是一旦動手,無論成功與否,勢必迎來安南人的反殺,想想密集的子彈,邱寒山就後心發涼。
“你們幾個別停,繼續開炮……”我朝著幾個戰士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也必須牽制住安南人,儘量的給我們爭取時間。
戰士們立刻應了下來,我都為了崔真豁出命去了,他們怎麼可能有什麼問題,自然也顧不得彈藥消耗了。
安排完了我看了一眼身體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