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獨自一個人從黃泉路回到了第二重死亡雪山的山舉著望遠鏡朝著上下望去,就看見在三分之一的位置一片狼藉,崩塌了兩座冰崖,但是可惜的是隻擺放著一顆人頭,還有一具半截的身體。
心中半是欣喜半是無奈,給雪鬼留下了一袋子肉食還有鍋底蘸料,另外我還留下了三袋子作為預付,因為雪鬼不會登上第三重山。
做完了這一切我就不在停留,回到了營地隨著眾人一起出發。
如果作為比較的話,死亡雪山三道關,一關更比一關險,危險我們還不知道要面對什麼,不過第三關雪山卻是最好攀登的,與第二座山不同,第三座山山勢平緩,寒冰很少,而且積雪很結實,不容易引發雪崩。
到了這裡不需要我幹力氣活了,每個人都有登山杖就足以,暫時和安南人還是混合在一起,不過涇渭分明,安南人裝配上了護盾,一種很輕的材質,可以護住上半身和腦袋,而且還可以連線在一起形成一個工事。
特戰隊也都做好了防護,那是一種特製的護甲,不過是半米的如同盾牌的東西,戰士們管這個叫做臨時工事,比安南人的護盾更輕便,而且還可以摺疊,但是隻要抽*動上面的一根拉繩,就會立刻變得接應無比,據說可以抵擋穿甲彈。
從這一刻雙方子彈上膛,只怕見到了登天藤就是一場血拼。
我也囑咐了肖梅和沐雪,讓她們加著小心,至於邱寒山和桃子不需要我*操心,他們每時每刻都躲在戰士們的陰影裡,將自己藏得嚴嚴實實的,甚至這些天沒有表現自己,就是為了不引起安南人的注意。
不過眼下我們最擔心的還是天威,究竟是什麼樣的天威讓狐神都談之色變,抬頭望向山心中都不免有些忐忑。
兩幫人都很沉默,各自加著小心,護盾不但是為了相互防備,更是為了保護我們自己。
“天好像要變了……”崔真一直在觀察天色,看著天空陰沉起來,不由得多了一絲擔心,不知道老天爺在醞釀什麼。
天空陰沉了許多,但是僅限於山上的天空,只有山形成了烏雲,再遠一些天氣反而變得晴朗起來,彷彿壞天氣都集中到了第三重的山這種景象讓人心中怎麼能不犯嘀咕。
詭異的天氣讓人心中打突,不知道天空會是什麼,但是看著越發濃重的烏雲,每個人都打起了精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越是往上走天氣就越沉,甚至於有些天黑的趨勢,烏雲陰沉到了極點,好像一座山一樣懸在頭離著我們也只有幾百米,真擔心烏雲會不會直接掉下來。
正走著,忽然一名戰士輕聲的哎呀了一聲,猛地抬頭朝天上望去,下一刻不知道是誰喊了起來:“冰雹……”
話音落下,冰雹好像密集了起來,雖然只有彈珠大小,也砸的人生疼,最可怕的是冰雹還在繼續的增大,我們慌忙間可是舉盾搭建臨時工事,好在早有預案,一個臨時工事僅僅幾秒鐘就結成了。
安南人也很快,不過比起我們來還是慢了一步,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彈珠大小的冰雹就變成了雞蛋大小,幾個安南人慢了一步,被砸破了腦袋,估計著再慢一點能被活活的砸死。
我們擠在狹小的空間裡,頭的冰雹砸的護盾啪啪作響,甚至很快就壓得戰士們不得不往下有放了放,靠著身體的力量去支撐臨時工事。
臨時工事裡很黑,黑的看不到其他人,我只是感覺幾個人擠在我身邊,左邊是肖梅,右邊是沐雪,身後是桃子,身前是安伊娜,都擠在一起,我甚至感覺得到身後桃子的肉壓著我。m.xζewen.
這樣擠著唯一的好處就是臨時工事裡氣溫上升,竟然到了零下十幾度的溫度,我們穿著保暖的衣服,一度感覺出來一種燥*熱,因為我的右手不敢放下,所以擠在了沐雪胸前,就好像故意在抓什麼。
我知道沐雪肯定感覺就得到,但是這種時候她也不敢說話,先不說是不是故意的,就算是故意的她也確定不了,就算是確定了又能怎麼樣,好在裡面太黑,誰也看不到誰的臉色,不然我就能看見此時的沐雪臉紅的和猴屁股一樣。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開始絕對不是故意的,但是後面就不好說了,我明明能把胳膊舉得更高一些,只是那樣有些累而已,我舉了舉就有放了下來,最少手微微的抓握絕對是故意的。
不過很快我心中的綺麗就消散了,因為頭啪啪聲越來越響,從腳邊的空隙看得見,地上的冰雹已經變成了拳頭大小,這玩意要是砸在身上,真能活活砸死人,就算是安伊娜都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