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是自願留下的,我們是打算找機會想辦法消滅雪螟蟲,當然我們全都站在了滑板上。
為了能發現雪螟蟲,我們不但用了振盪器,還用紫外燈照射,雪螟蟲一旦進入了燈光的範圍,就會看得分明瞭,只是比白天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團小了一些。
“我試一試電母叉……”雪螟蟲個頭小,不好應付,所以我就想用電光試試。
話音落下,我猛地將電母叉插在了學層上,下一刻電光炸開,雪是水的固體化,本身也導電,那一瞬間周圍數十平方都再電光的肆*虐之中,隱約的還有電蛇在雪地上游走。
看著雪層下黑乎乎的一團,猛地緩了下來,不過沒有完全停止,而是緩緩地朝外退去,很顯然雪螟蟲對電光有反應,不過並不會被電死,也許是電光沒有那麼強。
心中轉過無數念頭,終究是按耐不住,咬了咬牙,猛地雙腳用力,人已經朝著雪螟蟲的方向撲去,下一刻將電母叉重重的插在了地上,隨即電母叉全力爆發,電管遊走,淹沒了周圍。
電母叉爆發的話電流很強,人的話碰上死的可能性很大,幾乎是百分之百,我還是抱著希望的。
但是我沒有想到,就在我全力炸開電光之下,雪螟蟲竟然沒有死,我不知道當時什麼情況,只是等到電光散去,雪螟蟲竟然到了我身前兩米的位置了。
“該死的……”咒罵了一聲,一道黃泉門戶擋在了前面,下一刻我就跳了進去,終究搶在了雪螟蟲前面。
看來雪螟蟲不怎麼怕電,那麼電網意義不大了,幸好我們沒有託大讓戰士們都留下來。
“我來……”第二個出手的是徐福,伸手一把黃符紙扔了出去,落在地上卻變成了一張張紙人,搖晃著身子緩緩地站了起來,只等雪螟蟲靠近,忽地就撲向了雪層下的雪螟蟲。
紙人在雪下和雪螟蟲打成一團,不是的砰的炸開,將積雪炸出了一個個的雪洞,間或著也死了一些雪螟蟲,只是紙人損失好像更大。
巫師輕輕地搖了搖頭,這種紙人引鬼術看著神妙,其實效果很一般,對付普通人都有些吃力。
不等徐福的紙人全都破滅,巫師掏出來了一條小蛇,只是小蛇一拿出來,就帶著一股子腥臭味,畢竟我們現在離得很近,甚至安伊娜都捂住了鼻子,絲毫不掩飾一臉的厭惡。
巫師嘴中不知道唸叨的什麼,將看上去軟塌塌好像死掉的小蛇朝雪地裡一丟,就開始搖晃手中的手杖,手杖上的鈴鐺叮噹作響著,那條已經發臭的小蛇竟然又動了起來,鑽進了雪層中不見了蹤影。
雪層又開始震盪,顯然是雪層下面的臭蛇和雪螟蟲接觸上了,不過透過雪層好像看得出來那臭蛇根本不是雪螟蟲的對手,顧忌著這就要吃乾淨了,畢竟只是一條米長的蛇而已。.xlwen.
鈴鐺聲越發的急促,忽然雪層下砰的一聲,卻是代表著臭蛇的黑影忽然炸開了,這一下的確讓雪螟蟲沒想到。
這算什麼,自爆能殺死幾隻雪螟蟲,但是巫師的嘴裡卻不停下,不停的唸叨著,忽然間從身上抓下來了一個皮質的袋子,也只有籃球大小的,正當我們擔心的時候,巫師已經從袋子裡抓出來了一把毒物,什麼蠍子、蜈蚣之類的,最讓人心裡哆嗦的是巫師抓起這些蠍子蜈蚣就往嘴裡塞。
看著巫師嘴裡咀嚼著,不斷地有殘渣掉出來,我胃裡一陣翻騰,差點就吐了出來,這一刻就算是徐福也比不上巫師。
將頭扭到一邊去,正迎上安伊娜一臉的噁心,也正將頭扭過來,兩人對視皆都是一臉的苦笑,先不說巫師厲害不厲害,單憑這一手就足夠震懾人。
隨著巫師這種可怖的行為,就聽見雪底下啪啪作響,那條死蛇不停的炸開,死蛇的碎肉附帶著詛咒,沾染上雪螟蟲根本抵擋不了,不斷地有雪螟蟲被詛咒而死,而且一旦死了屍體就會飛快的腐爛。
只是片刻的時間,雪螟蟲就死傷了不少,如果能一直這麼繼續下去,那麼雪螟蟲遲早死絕,但是很可惜在我們心中升起期盼的時候,巫師手中從袋子裡卻再也抓不出蠍子蜈蚣這些毒物。
估摸著是這些東西支撐著巫師施展詛咒,毒物一沒有了,巫師嘴中忽然停下了,遲疑了一下哇的吐了一口鮮血。
看著巫師萎靡起來,就知道巫師已經不中用了,雖然他殺死了很多雪螟蟲,但是雪螟蟲卻還有半數之多,對我們已經很危險。
看著搖搖晃晃的巫師,知道指望不上他們了,另一個巫師卻是低眉垂目,好像不知道同伴不好受,只當做看不見。
不是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