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英國倫敦
黑暗中傳來模糊的說話聲:“是個女孩子。”
“是嗎?太好了。這不會影響到他們的繼承人。”一箇中年女人驚喜的說。
有雙粗糙的手粗魯的拿著毛巾把我擦乾,裹緊了襁褓,把我送到了一雙纖細的手臂裡。
我睜開眼睛,什麼也看不清,只能聽到一點少女的聲音,她把我輕柔的抱起來,幾縷沾滿了汗水的頭髮垂下來貼伏在我的臉上。過了一會兒,我的嘴裡被塞入柔軟的帶著奶香的軟肉,那時我還沒意識到那是什麼,直覺感到安心,直到我自動的開始吮吸起來,才想到這是人類的□□。吃飽的我含著漸漸的陷入到黑暗中沉睡。
少女抱著新生的嬰兒驚慌失措,周圍圍著好幾個十四五歲的美麗的少女,嘰嘰喳喳的談論著這個女嬰,“她的頭髮是黑色的,阿麗亞,她可真像你。”
阿麗亞開心的說“哦,老天,她可真軟,我都不敢用力抱她。”
一旁的老護士慈祥的笑著,“親愛的,剛出生的嬰兒們都是這樣的。柔軟而可愛。不是嗎?”老護士憐惜的看著病床上這個瘦弱而年幼的母親,這位可憐的少女名叫阿麗亞,只有十六歲就已經是一個母親了。
“你給她起名字了嗎?出生登記卡上要登記她的名字。”進來了一個年輕的小護士不耐煩地說,“父親這欄空著,產檢記錄也幾乎沒有,唔,至少姓名登記要填寫”她把表格一把塞到了少女的手上。
“她叫芙拉,花朵的意思。姓氏跟我一樣。uba。我知道這很少見,當初我在孤兒院唯一留下的就是紙條上寫著的名字,aliya·lilin·uba。我也想把這個姓氏留給她。”少女低頭看向懷裡的嬰兒,並認真寫下她的名字。
“芙拉·斯庫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