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傢伙,肚子裡的酒發酵了是吧~
味兒確實挺重,他自己都有點受不了。
所以啊,前一天晚上喝了大酒或者吃了些亂七八糟的食物,第二天早上最好別急著跟妹子親熱,容易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好在,安鹿寧也不是很嫌棄,等到白又樓起來刷完牙後,還湊近聞了聞,滿意地點點頭,“乾淨了!”
說完她還一臉期待,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結果白又樓並沒有跟她繼續親嘴的意思,轉頭拿起一個蘋果啃了兩口,“吃早飯了沒有?”
“沒”
“搞點東西來吃吃,肚子餓死了,昨兒個跟你爸吃飯就沒吃飽。”
一提到她爸爸,安鹿寧倒是沒有繼續糾結親嘴的事兒,“那你覺得我爸爸人怎麼樣?”
“呃我差點把你爸爆頭”
“那我媽媽可能會很喜歡你。”
聽到這話,白又樓手都抖了抖,好傢伙,你們家到底什麼風氣啊?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安鹿寧積極主動地跑過去開門,“咦,姐姐,早啊!”
臉上掛著黑眼圈的紅姐,在看到安鹿寧後,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昨兒個她糾結了那麼久,最終還是沒來敲白又樓的門。
但今天早上實在是忍不住了,而且早上過來也有合適的理由,比如再過一會兒還要一起去機場,過來提醒一下.很合理。
結果安鹿寧這一開門,穿的那麼清涼
紅姐連忙進了房間,然後趕緊把門關上。
“寶貝,你倒是多穿兩件呀!”
安鹿寧低頭看了眼自己,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居然只穿著內褲。
“哎呀!我褲子呢?”
此時,光著膀子的白又樓啃著蘋果從旁邊經過,好心提醒了一句,“你什麼時候穿褲子了?你昨天穿裙子來的。”
“對呢對呢,我裙子呢?”
“我不知道啊,應該在房間裡,昨兒個你自己脫的呀。”
別說了別說了,每說一句,紅姐感覺自己血壓就高一些。
有些埋怨地看了眼白又樓:你不是說不跟她談嗎?
白又樓:我也沒談啊~
講真,他都差點把人家的爸爸給打了,還要他怎麼做嘛?
黃毛都沒他這麼過分的。
紅姐來不及多說什麼,拉著安鹿寧就趕緊去臥室裡頭找裙子了。
當然,她的目的其實也不是這個
一進臥室,先掃了眼地上,有點亂,但至少沒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然後又直奔垃圾桶,裡面同樣也沒有奇怪的東西。
沒有是好事兒嗎?
不是!
反而沒有才壞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
“寶貝,你瘋了啊?什麼措施都不用?!你才多大呀我等會去給你買藥。”
“買藥?買什麼藥?”安鹿寧一臉疑惑道。
自己這也沒生病呀。
紅姐無奈地說:“避孕藥唄,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的那種。”
“啊!不是,我們沒有”
這下子安鹿寧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手舞足蹈的想要說些什麼,但首先是不太好說出口,其次又不知道具體該怎麼說。
好在紅姐能聽懂她什麼意思,沒有?
直接把床上的被子一掀,發現床單除了皺皺的以外,還真沒有什麼“作案痕跡”。
這麼說來
“你倆昨天干嘛了?”
“睡覺呀。”
“就睡覺?”
安鹿寧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那些細節,她怎麼好意思說嘛~
太羞恥啦!
此時,任由這兩人在房間裡“破案”的白又樓,已經拿到了酒店送來的早餐,悠悠哉哉地擱那吃上了。
這就是有底氣!
但凡今兒個床單上見紅了,就紅姐那副安鹿寧半個親媽一樣的架勢,他這會大機率都得站著回話,被人家好好“審訊”一番。
但沒有~
哎嘿!
當然了,昨晚的“小動作”對安鹿寧來說可能已經尺度大到不敢想象了,白又樓在幹這壞事的時候,她渾身都發抖。
從房間出來後,紅姐看白又樓的眼神和善了很多。
怎麼說呢~甚至沾點佩服。
你小子,這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