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僵在了那裡。
那兩隻手似乎有點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
劇本上說的是一手搭腰,一手放在胸肌或者腹肌上,當然了,是隔著衣服的。
但安鹿寧就跟抱著個大娃娃似的,恨不得連腿都用上,直接夾著白又樓。
這並不是因為她多主動熱情,純粹是緊張
然而,代理導演武木群壓根就不喊咔!
只是一臉認真地看著,手裡拿著大喇叭,一副等著倆人繼續演下去的架勢。
演員守則其中一條:導演不喊咔,表演就不能停,甭管演的怎麼樣。
所以哪怕安鹿寧這會手腳硬的跟清朝殭屍似的,白又樓還是慢慢引導著她。
比如抓著她的小手,慢慢牽到自己胸口放著,抵住對方的額頭,再鼻尖接觸,輕輕磨蹭幾下。
到了這一步,姑娘的臉蛋已經紅到幾乎不能看了。
幾乎跟她是臉貼臉的白又樓,感覺到這小妞臉上溫度都在上升。
脖子都紅了!
安鹿寧的內心:怎麼跟酒店車庫那次不一樣啊?!
她感覺自己腦袋一陣一陣的發暈,迷迷糊糊的,這還沒親上呢,大腦就一片空白。
這段吻戲,其實不存在誰主動誰被動這麼一說。
應該是雙向奔赴,兩個人都是主動方。
只不過現在吧渾身發麻的安鹿寧,已經完全成為了提線木偶,任由白又樓擺佈著。
緊張到微微有些發抖。
但同樣,她沒有任何的抗拒。
腦子:想要迎合,暈暈乎乎。
身體:不知所措,乾脆不動。
她感覺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原本停留在耳朵附近的奇怪觸感演著她滑嫩的臉蛋輕輕下滑一直滑到嘴角附近,突然加大了一些力量。
從嘴角開始,唇瓣漸漸被包裹.
安鹿寧腦子轟地一下炸開,彷彿放起了煙花似的。
同時身體一軟差點沒倒在地上。
好在白又樓太有經驗了,手臂早就給她托住,才不至於鬧出什麼“安鹿寧片場被白又樓親暈過去”這類搞笑情況。
只是吧.
這姑娘牙齒咬的也太緊了!
白又樓嘗試了幾次,壓根就撬不開。
“咔!”
冷酷無情地喊咔機器,武木群,及時報道!
“樓哥,這段不行啊,安小姐太被動了.”
被動都算是一個比較好的說辭了,剛剛兩人這一段,簡直就跟情場老手調戲純情小女生似的。
愣是把電影的愛情變了一種味道。
白又樓也這麼覺得,不過他還是想看看具體什麼情況。
只是來到監視器那邊後,啥也沒有?
一臉嗶了狗地看向武木群,結果對方跟他手一攤,一臉傻笑。
白又樓:???
武木群:嘿嘿嘿~
白又樓哪兒還能不懂什麼情況,對於這種操作,太門清了。
不開機拍攝在劇組算是小菜一碟,拍到一半來了感覺,直接清場的才是真正的牛人。
這種清場可不是所謂的只留下必要工作人員的清場,而是徹徹底底的完全清場。
把人全趕走,然後做完事兒再繼續開拍。
扭頭看了眼安鹿寧那邊,他倒是有點擔心這小妞別有什麼負擔。
剛剛喊咔之後,白又樓都感覺到安鹿寧腿都在抖。
給他搞得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激進了。
然而,此時的安鹿寧似乎已經恢復過來了,拉著紅姐的手,小聲地跟她聊著什麼。
察覺到白又樓的目光後,臉蛋又一紅,但卻沒有躲避對視,反而是衝他一笑。
看來狀態還不錯嘛!
“寶貝,臉怎麼那麼紅啊”紅姐半是關心半是調笑道。
安鹿寧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兩下,咬了咬嘴唇,然後壓低聲音,“人家不好意思嘛,我剛剛有沒有很醜?”
“怎麼會醜,很好看啊,就是”
“就是什麼啊?”
“不太熟練。”紅姐實話實說道。
“雖然不是第一次親親,但也是第一次當著鏡頭”
“就是第一次。”紅姐打斷她並且笑呵呵道。
“啊?”
“上次在地庫,你親的是白導的手指頭,你以為呢。”
安鹿寧眼睛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