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的會面室內,趙子軒與陳小蒙相對而坐。
陳小蒙的眼神黯淡無光,他不解地問趙子軒:“為什麼要舉報我?”
趙子軒冷眼著陳小蒙,聲音冰冷地說道:“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還想動我三姐以及我的朋友!所以你必須死!本來你還有三年可活,但你非要作死,我也沒辦法!”
陳小蒙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罪行終究還是被揭露了。他露出一絲冷笑,說道:“我死了,你也未必好過。你父親的仕途算是完了。”
但趙子軒卻不以為然,他心裡想道:我根本不在意父親的前途,你現在死了,可以少禍害幾個姑娘了!
行刑的那天,趙子軒來到了刑場觀刑。陳小蒙被押上刑場時,臉上充滿了恐懼,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等他被押赴刑場時,陳小蒙已經大小便失禁。他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死亡,心中充滿了絕望。
只聽見砰的一聲,趙子軒看著陳小蒙被槍斃,心中並沒有一絲憐憫。
與此同時,馮青山果然被調到了鄉政府工作。趙子軒也被幾個號稱是宣傳部的人帶走了。
在一所辦公大樓內,一個叫宋西建的宣傳部官員走進來。看著坐在那裡毫不在意的趙子軒說道:“知不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裡?”
叫他不說話,宋西建一臉嚴肅地看著趙子軒,說道:“趙子軒,我們接到舉報,你在美國參加傑克遜的演唱會,而這場演唱會被認為是演唱靡靡之音,你對此有什麼解釋嗎?”
趙子軒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他平靜地回應道:“我只是受朋友之邀參加傑克遜的演唱會而已,我是助唱嘉賓。幫忙而已。而且音樂是一種藝術表達,不應該被無端指責。”
宋西建眉頭皺得更緊了,語氣嚴厲地說道:“你這是狡辯!懂英文的人有的是,要不要我找你們學的老師把歌詞翻譯一下呀?” 他說完掏出一盤帶子。
趙子軒看了看帶子,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道:“歌詞是傑克遜改的,原來的歌詞可不是這樣,我可是保留了原件的。”
趙子軒之所以這麼說,他就怕有一天會有官員找自己的麻煩,早就和傑克遜私下說了這事。
宋西建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好吧,我們會進一步調查的,但你也要做好配合的準備。”
趙子軒點了點頭,心裡卻在想:看來這是陳家人的報復呀!
在趙子軒被調查回來後,他坐在房間裡,一臉的疲憊與無奈。
乾媽林老師知道趙子軒最近惹了大麻煩,特意過來給他補課。她走進房間,坐在趙子軒的身邊,語重心長地說:“子軒啊,學校給你下了停課通知。你知道嗎,京城那邊開了一個西山會議,把鄧麗君定為靡靡之音。你這次去美國,風頭太大了,有幾個官員甚至要學校把你開除啊。”
趙子軒聽著林老師的話,心裡湧起一陣苦澀,他皺著眉頭,暗自思忖著:難道我真的錯了嗎?只是去參加了幾場演唱會,卻引來了這麼多麻煩。
林老師繼續勸說著:“子軒,你還是服個軟吧,別再硬扛著了。寫個檢討書,這事就過去了!”
趙子軒抬起頭,看著林老師堅定地說:“乾媽,現在怎麼做都沒什麼用。我打算去趟香港避避風頭。”
趙子軒話音剛落,柳夢琪突然出現了。她眼神堅定地說:“子軒,我要跟你一起去香港發展,我不想和你分開。”
趙子軒驚訝地看著柳夢琪,心裡滿是感動與矛盾,他說:“你瘋了!為了我放棄大好前程值得嗎?”
柳夢琪上前一步,拉住趙子軒的手說:“值得,我相信你,我願意和你一起面對。”
然而,趙子軒還是狠心掙脫了柳夢琪的手,說:“不行,你不能跟我走,你要好好留在學校。”
柳夢琪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倔強地說:“不,我要跟你走。”
趙子軒無奈地搖了搖頭,林老師勸說柳夢琪道:“你就別添亂了,讓他冷靜一下”。
柳夢琪被林老師勸回去了,馮雪和劉玉華天天勸說趙子軒要低頭認錯。
馮雪語重心長地說:“子軒,聽三姐的話,向學校低個頭吧,寫份檢討書,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劉玉華也附和著說:“是啊,子軒,別這麼倔,這樣下去對你沒好處的。你以後大學畢業出來就能當幹部的!”
趙子軒坐在那裡,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倔強和不甘。兩個靈魂同時想:我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低頭?
他抬起頭,堅定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