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芳看慣了21世紀的審美,他就喜歡蛇精錐子臉的姑娘。對於這個年代的美女,他沒什麼概念。
眼前的姑娘在趙子軒的回憶裡是這樣的,她的鵝蛋臉線條流暢,宛如上天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明亮的大眼睛猶如繁星般璀璨,眼神中透著溫柔與靈動。
她的面板白皙如雪,細膩如絲,微微泛著紅暈,如同春日裡綻放的桃花。嘴唇如櫻桃般紅潤,嘴角總是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
她的秀髮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輕輕拂過白皙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她的身姿婀娜多姿,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一種優雅的氣質。
但是在趙德芳的眼裡,眼前的姑娘就是一個字,土!有點土,但不難看而已。
手術還在進行中,民警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沒多久,一對夫妻身後還有兩個男孩跟著過來。
他們一眼就看見提著包和琴盒的趙子軒了,後面一個男孩一個健步就衝過來了。
上來就給了趙子軒一拳,那男孩對趙子軒是拳打腳踢。
“你把我姐怎麼樣了?她要是廢了,我把你小子也給廢了!”
女孩的父母上前趕緊把兒子拽回來,女孩父親甩手就給了男孩一個大嘴巴罵道:“你給我老實點!”
男孩哭道:“爸!一定是他把姐撞成這樣的!”
這時民警跑過來說道:“你們幹什麼?這位是救你女兒的好心人,真正的司機已經跑了,我們正在查呢!”
民警的一句話讓這一家四口都愣住了,趙子軒被警察扶起來。即使被打倒在地,他也沒放下手裡的琴盒。
趙子軒知道,手裡的小提琴對於女孩的意義。
這時就聽撲通一聲,剛才打人的男孩立馬給趙子軒跪下了。大聲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救了我姐!”說完還給趙子軒磕了一個。
趙子軒被打的頭都懵了,女孩的父母也是連聲感謝。
趙子軒現在就想回去休息,把手裡的琴盒遞給女孩的父母說道:“你閨女的東西,拿著吧!我先走了!”
其實內心中的趙子軒是不想走的,但是內心靈魂趙德芳受不了。他早就疼的叫喚了,還想讓警察把那男孩抓起來。
趙子軒卻是不同意,趙德芳說道:“他還不是你小舅子呢!就算是也該打兩拳出口氣吧!”
女孩的父母接過琴盒,趙子軒也不理他們直接走路回家了。
至於後邊的人怎麼叫他,他也是聽不見。
回到家裡,自己的腳踏車停在門口。上面有張紙條,是鄭文娟留下來的,上面寫著:書包我拿回家了,明天給你。車鑰匙我扔院子裡了,你自己找吧!
趙子軒滿臉的黑線,心說:姑娘你真聰明!
他開啟院門,低頭找鑰匙。果然女孩子的力氣就是小,沒扔多遠就找到了。
上樓開啟水龍頭,給自己簡單清洗了一下就打算睡覺了。
但是趙德芳受不了,他是十八線小歌手,哪裡被人打過?肉體傳來的疼痛,讓他根本睡不著。
趙德芳在內心裡大吵大鬧的說道:“疼死了,那姑娘叫什麼名字?多大了?你這回救了她,不讓她出和百八十萬感謝費,我非繞不了她們家。”
“就這點小傷你還疼的亂叫喚,這要是上了戰場,你肯定會當了逃兵的。”趙子軒說道。
“這都和平年代了,哪裡還有仗可打?”趙德芳問道。
“南疆的仗至少還要打十年,天真!”趙子軒說道。
“別說那些沒用的,必須讓他們家賠錢。至少賠咱們兩千塊,咱們再買套房,就算以後什麼都不幹,咱們也能躺贏!”趙德芳叫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