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是胖爺,又損又高明!”
吳峫也是猛點頭,幾人乾脆利落的一起身返回耳室,還沒用手電照向泉眼,黑瞎子嘖了一聲,說:“東西沒了。”
——所有的氧氣瓶全都不見了!
這...
幾人當場呆立,他們雖然插科打諢了一會兒,但也就十分鐘左右,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移走12個鋼瓶(氣瓶)?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胖子提議乾等著也不是個事兒,四處找找?
這其實有點像是指著洋蔥說它是芒果,你就是一層一層剖開它的心,那他丫的沒有就是沒有,洋蔥雜交也成不了芒果,但這個時候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人就是不撞南牆不信邪,就好比藍芽耳機丟了一個,死都不願意相信它丟了。
五個人一起找,攏共鳥大個地方,愣是翻了五六分鐘,吳峫甚至把地上那遛陪葬品瓷罐一個一個搬開,關皓指著他就笑,說:“你是覺得瓷罐能給你孵出鋼瓶來?”
吳峫冷哼一聲,罵道:“禿子都能變小哥,這個世界上還他孃的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關皓愣了一下,站在原地哽住了。
黑瞎子放聲大笑。
他們三個在這說相聲,靠譜的還得是胖帝,果不其然,胖子發現了問題,他指著一根石柱大罵:“我靠!這裡根本不是我們剛才待的地方!”
吳峫、關皓和黑瞎子齊齊看去,黑瞎子挑了下眉,也看出點貓膩,指著那柱子說:“墓室結構不同,這柱子有一半嵌進了牆壁裡,剛才那個不是。”
關皓聳了聳肩,他在這裡待的時間太短,沒有發言權,就轉頭看吳峫這怎麼說。吳峫馬上拿著手電陀螺一樣站在原地轉圈,檢視耳室的四個角落,頭上都冒出了冷汗,他說:“對,這個柱子上面的雕花也不同了...還有我靠!胖子,那個嬰兒棺呢?”
胖子皺眉,也是滿地找不到那棺材,啞巴張出聲了,他說:“你們說的對,這裡似乎是另一個房間,地上陪葬品的擺設也不同,而且,你們看頂上——”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寶頂浮雕上的五十星圖竟然變成了兩條互相纏繞的巨蛇!
吳峫怔愣,趕忙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進錯門了?”
胖子說:“怎麼可能?重頭捋捋,那不就是從這去了那破甬道,給胖爺紮成個刺蝟又跑回這裡來——這地下這也就一條道啊,這沒錯啊!這他孃的能錯我王字兒倒過來寫?”
關皓笑了兩聲,卻見吳峫神情有些自責的說道:“我三叔提過這裡有一些古怪,但我竟然一點都沒有做防備。”
胖子已經有點懵了,於是問:“你們南派不是對古墓裡的機關很熟悉嗎?類似的情況見過沒?”
吳峫苦笑,說他是第二回進鬥,胖子原本還不信,關皓嘆了口氣幫吳峫作了個證。
不過南瞎北啞都在這裡,胖子倒也樂觀,卻見吳峫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開始說一些吳三醒的事情,不過語焉不詳。胖子更是抬槓上癮,氣的吳峫越說越簡短,最後反倒胖子氣呼呼的大罵:“臭小子,你他孃的知道這麼多都不說,簡直可惡,你看現在倒好,弄得半死不活的卡這兒了!”
啞巴張卻是一把抓住了吳峫問道:“三叔昏迷的時候說了什麼?你再說一遍!”
關皓看了眼啞巴張,有點驚訝他嚴肅的語氣,吳峫也是被嚇得結結巴巴的回:“他,他說的是‘電梯’。”
啞巴張哦了一聲,突然一笑,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關皓目瞪口呆的給黑瞎子指,用眼神傳遞“他、他他他笑?”黑瞎子回了個嘲諷的眼神,說:“他笑,他還站著撒尿呢。”
這話一出,連啞巴張都頓了一下,吳峫更是面目扭曲,關皓張了張嘴,不由自主地把視線移到了啞巴張的下半身上去,倒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單純就是覺得黑瞎子說話的衝擊性有點不分敵我,他腦子裡“撒尿”這兩個字一直飄,但是就是和啞巴張劃不上等號。
啞巴張似乎是也有點煩,關皓的眼神(在中途發現胖子和吳峫也下意識往那裡看)剛放到他身上,他蹭的一下站起來,走到甬道石門處摸了摸機關,說話莫名嘲諷,吳峫覺得他是故意的。
啞巴張說:
“這的確是個機關,而且十分簡單,只能騙騙小孩子,所以你三叔二十年前看不出來,二十年後才發現。”
隨即他解釋了“電梯”。
關皓聽懂了,粗暴一點就是指耳室可以上下移動,他們剛才去挨扎的時候,這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