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像是比咱們幾個都好,我快被那血屍嚇死了,他操起刀就上了...”眼看關紹表情越發扭曲,吳峫趕緊補了一句:“但是!但是!奇怪是奇怪,人家又沒傷害咱們,一路上還不少幫咱們,潘子,要沒有小哥給你治傷你都光榮了,還有那血屍,沒他倆咱們不都得死?...誒?關紹,小哥呢?”
關皓指了指方向:“我倆把血屍宰了,人家單獨行動了,小哥是高手,估計是嫌棄咱累贅。”關皓是想說屍蟞王那事兒的,但眼下他自己也反應過來了,那小哥怎麼知道里面有屍蟞王的?雖然可以解釋成為高手見多識廣,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與其說一個清楚的“證據”,不如給一個模糊的“嫌疑”。
果然吳峫也深深覺得“被當成累贅很合理”,雖然看起來有點萎靡,倒也接受了。
閒聊了一段時間,大家決定休息一下再出發。
......
關皓嘆氣:怎麼又是你啊——吳峫!!!
關皓滿臉沉痛的看著吳峫的左肩膀,那裡正搭著一隻綠色的小手。
而吳峫睡著了還沒醒,他此時離吳峫尚且有一段距離,生怕打草驚蛇,只能嘴唇碰嘴唇,“噗嘶噗嘶”像個蛇用氣聲試圖提醒那個怨種。
王胖子和潘子都是老手,非常警覺,他倆先驚醒,雙雙瞪大眼睛盯著那小綠手,潘子掐了一把身旁的王胖子,那意思是這小綠手就是他先前說的墓道里的那個,王胖子一縮脖子,眼見吳峫也迷迷糊糊醒了,就擠眉弄眼的提示他,卻見吳峫投來看神經病的目光。
王胖子:...帶不動,真的帶不動!
吳峫剛想動彈,就見潘子也跟著擠眉弄眼,關皓帶著這倆一個勁兒拍他們的左肩膀,嘴巴一動一動,吳峫定睛一看,他們在說...
“手?”
吳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沒發現什麼,於是很隨意的轉頭看左肩膀——
瞬間他的冷汗就下來了。
吳峫嚥了口唾沫,那隻小手,五隻手指一樣長,手臂極細,十分恐怖。
王胖子示意吳峫別動,拿起潘子的槍,用槍桿慢慢去挑那小手,卻見還沒等伸上去,那手像條蛇一樣,瞬間就纏上了槍,直接就往後拉!
這把槍是全場唯一的熱武器,胖子哪肯放手,重心一沉就和那手拔上河了。
吳峫也趕緊撲過去幫忙,卻見兩個加起來300多斤的男人勉強和那纖細的手臂打個平手,關皓摸出短刀就削上去,直接給那手刮下一層皮來,那手臂像是吃痛,突然放手狂甩著逃進了黑暗中。
而被閃了個半死的吳峫和胖子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
胖子再現鯉魚打挺,跳起來就追過去,原來那手消失的地方有一條非常深的勾縫,他使勁擠了擠,以他的體型根本進不去,有些惱羞成怒掰旁邊的石磚,沒想到還真讓他掰下去了!
於是大叫一聲:“快來!這裡有個大洞!”
......
這洞別有洞天,但黑糊糊的完全不知道會通向哪裡,吳峫擔心會有屍蟞,那他們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潘子卻伸出手來,上面還沾著點兒血跡:“那小哥給我處理傷口的時候,我把他身上的血抹到自己手上了,要不你們拿口水潤潤給自己臉上塗點兒,肯定管用!”
吳峫連聲罵他缺德,關皓不忍直視的嘖了一聲,但胖子卻好奇問道:“怎麼,那小哥的血這麼厲害?”關皓說了一下那屍洞女鬼下跪的事兒,也給胖子震驚的滿臉懵逼,眼神就在潘子手上打轉。
呆在原地肯定是等死,最後胖子一馬當先的鑽進洞裡開路去了,潘子被他的皮帶拽著跟在後面,吳峫第三個,關皓斷後了,關皓張嘴就調侃:“我感覺我這一年爬的洞,沒有今天一天爬的多。”
吳峫在前面笑了兩聲:“大少爺,你就當重做了回嬰兒滿地爬吧!”
前面慣常跑火車的胖子卻沒說話,呼哧呼哧的累的半死悶頭猛爬,一會兒就見他叫了一聲“有光!”,隨即就和有鬼在追一樣提速,他一爬出洞,張嘴就神吼鬼叫:“我操!!!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
外面沒有足夠幾個人站立的地方,吳峫鑽出去也是勉強縮在一個凸起的石頭上,關皓就憋屈的坐在洞穴裡縮著身子看,外面是一處懸崖,至少15米高,眼前是一個巨大的天然巖洞,洞頂上有裂縫,月光幽幽的灑進來,吳峫緊貼著巖壁對關皓說:“周圍的洞壁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洞!像是被機槍掃過十幾遍!”
不止這些,這洞穴中間,還有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