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將廖藹便是他手裡最快的刀。
作為空降幹部,封光義在靜水縣沒有任何親戚,所以總擺出一副鐵面無私包青天的模樣,從主觀臆想上來推斷,鄭直便一點都不看好封光義。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鄭直髮現的曹一龍,並且一直將其攜帶在自己身邊左右。
“他不是黨校學校還有外出培訓三個月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曹一龍不屑一顧地說道。
“聽說是培訓取消了。”鄭直也是有些憤慨道。
領導的矛盾絕對不是一朝一夕,而是常年合作不愉快的堆積和壓力。
這些年鄭直的不少規劃和路線,都被封光義所打斷。
按照鄭直的原話來說,靜水縣要發展,要生存,要就業,要吃飯,唯一的道路就是改革,而在改革之中,犧牲和流血是必不可少的,可封光義卻不這樣認為,有了道路分歧的兩人,自然也就越走越遠。
就在兩人談話之際,在前往靜水縣的高速公路上,一輛老款伊蘭特疾馳而來,坐在後面駕駛椅上的男人五十出頭官威赫赫,而他正在聽取靜水縣副縣長,公安局局長廖藹的彙報。
“封書記,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曹一龍還是被他們推到了副縣長的位置上,以後咱們的想要打破他們的屏障看起來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