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的嘛。”程歡鼓勵道。
“說起來其實事情不大,那還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這片工業用地原來是一片果園,承包人叫做侯立秋,我們都管他叫做侯老四。”曹大勇輕聲說道:“他和村委會簽訂了十年的承包合同,可是後來村委會要辦集體企業,賬面上沒錢,所以我們就收回了這一片果園,以村集體的名義抵押給了一個大建築集團。”
雖然曹大勇沒有點破,可是程歡卻還是敏銳地發現了其中問題所在。
“你們不會巧取豪奪了吧。”程歡半開玩笑道。
“不會不會!”曹大勇連忙擺手道:“我們是按照工業園區的面積核算給他的,補償費一分不少,而且法院都宣判了,但是程主任你也是知道的,我們這地方窮,侯老四身體又不太好,總是想要啃下一大塊“肉”。為此他是接二連三的不斷上訪啊,我就擔心,一旦他知道了要整體拆遷。恐怕給咱們鎮上增添麻煩啊。”
此話一出,程歡立馬嚴肅了起來,眼見自己先入為主,混淆視聽的目的達成了,曹大勇也是立馬錶態:“程主任,您放心,我曹大勇代表村委會集體表態,一定全心全意支援好咱們鎮上的工作安排。”
“行了,有你這句話,我也算是放心了。”程歡悠然說道。
時間悄然而過,正午的日梢也不由得悄然西移。
程歡駕駛著那輛老舊麵包在回去的路上依舊顛簸不已。
山裡的黃昏,也容易讓人想起舊事。
還在思索著下一步工作應該怎麼鋪開的程歡忽然聽到了手機鈴聲,那是一串陌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