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如今坦然承認自己的不足，蘇命覺得很正常。
“同境界中，你敗給我不丟人。不過你也不用灰心。”虛影說著輕輕揮手，伴隨著一股玄奧波動掃過虛空。
外界，那道能觀測蘇命的影像瞬間扭曲，再也無法得知蘇命情況。
做完這一切，虛影這才繼續道：“要說起來，當初我在你這個境界的時候，其實是和現在的你差不多的。”
“只是，我後來成道之後，又用了無盡歲月去打磨自己的每一個境界，直到將每一個境界都磨鍊到完美的狀態方才罷休。”
“你現在面對的我，乃是我完美狀態下的小天尊之境，所以說起來，你也不能算敗！”
“倒是你擊破了守護宮殿，我的力量即將消散。也因此，你算是闖過了這第九關卡。”
虛影開口，說出了自己強大的原因和蘇命現在的情況。
召喚虛影的守護宮殿已破，他自然將要消散。
甚至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形又黯淡了幾分。
“用這種方式過關嗎？”蘇命喃喃，不免覺得有些自嘲，因為這並非自己的力量。
“你也不用失落，畢竟機緣也是你運氣的一部分，而且，你我之間，也是註定了有此緣分。倒是你承我劍訣，算是受我恩惠，可願替我做一件事？”虛影道。
“前輩授藝之恩，蘇命自然湧泉相報，只是，我壽元無多，前輩的要求，我恐怕難以滿足。”如虛影這樣的存在，授藝的因果必將大到逆天。
如果可以，蘇命自然是想要償清。
只可惜，他擔心自己或已無法繼續堅持到那一刻。
“無妨，無妨！”虛影的身形越發黯淡了，凝聲道：“若你日後有機會，便去一趟空宇之地，那裡有我一樣遺失的東西，幫我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