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程頤聳了聳肩：“就算他是去造反，我一路同他前行的事情也是世人皆知。我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趙山河聞言一臉呆滯，哭笑不得地低語道：“您猜得還真準……”
“嗯？你說什麼？”
……
一番交談，蘇命也直接和程頤攤了牌，說明了這次前往王城的目的。
原本，他是打算聯合赤陽衛一同對付林戰，讓他也嘗試一下被背叛的滋味。
可隨著境界提升，蘇命的心境也發生了變化。
他開始不再執著於用什麼方式去復仇，這一刻，他只想簡單討回前世該有的公道。
“你們可以自行選擇是否與我同行，這件事上，我絕不勉強。”蘇命淡淡開口。
程頤聞言苦笑起來：“你覺得，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這次蘇命若是失敗，單就他和前者的關係，也絕對會受到牽連。
而且，這次朝廷在對待倭國的態度上，讓程頤感受到了絕望。
最重要的是，如果一切都如蘇命所說，林戰的一切都是靠偷襲前任第一神皇取得的，那他也有十足的理由和林戰為敵。
“蘇公子，其實我事後想了一下，無論你能不能做到當初你說的那些。從我答應為你蘇家庇護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在你這條船上了。”趙山河苦笑：“我會隨你前去王城。我也希望能搞清昔日的真相。”
“不過……”
說到這裡，趙山河確實微微停頓了片刻。
“不過什麼？”
“不過我聽說，林戰已經藉助這次的天地大變，突破了尊者。而且，在他周圍，還有無數的赤陽衛。光憑咱們，恐怕是掀不起太多波瀾。”
聽到這話的蘇命卻並未有太多詫異之色，而是淡淡笑道：
“這件事我早有打算，就用不著你們操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