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淮笙嘖了一聲,臉色格外難看,“你又想幹嘛?”
江墨被他按在懷中,下巴抵在他肩膀,鼻子莫名一酸,他張張口,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囁嚅道,“太髒了……我幫你整理一下……”
緊緊相貼的姿勢讓梁淮笙胸膛的起伏極其明顯,江墨迷茫地眨眨眼,“你不要生氣……”
梁淮笙沉默良久,聲音又狠又冷砸過來,“對,我氣死了。”
他把江墨放在陽臺的躺椅上,拿了個厚厚的毯子把他緊緊裹住,江墨還欲說些什麼,被梁淮笙的面色嚇了回去。
“老實待著。”
撂下這一句,他便進了屋,趙齊不久後被他喚了進來,兩個人擼起袖子埋頭苦幹。
梁家和祝傢俬下里玩這種上不得檯面又違背倫理的遊戲,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因此梁淮笙每次來這裡都會提前包場,連員工也只有寥寥兩個,讓他此時不得不親自上場。
江墨裹在毯子裡,冬日的陽光暖暖照在他身上,梁淮笙看著冷淡、脾氣不好、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其實內裡大相徑庭,不僅幹事細緻,做飯好吃,還是家務活的一把好手。
江墨看著他的背影,絲絲縷縷的痛楚漫上心臟,眼前的景象被淚意模糊。
他是真的不捨得。
午後暖洋洋的陽光照著他,讓他恍然間回到了少年時光。
青石板路鋪就的老街巷懸著黯淡昏黃的電燈,夜空宛如上好的天鵝絨嵌著幾顆星星,空氣裡遍是風雨前潮溼悶熱的味道。
他被梁淮笙抵到綴滿了深綠色青苔的牆壁上,熾熱的吻掠奪著他的呼吸。
江墨鼻子裡傳來細弱勾人的呻吟,聽得梁淮笙越發燥熱,他用膝蓋頂開江墨緊緊並在一起的腿,壞心眼地研磨著他的股縫,“江墨,你溼了。”
少年人的愛意總是失去理智般火熱,梁淮笙此時忘記來老宅是為了慶祝爺爺生日,家族裡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得意忘形地拉著江墨出去外宿。
到半夜落了雨,江墨被漏進窗子的雨水打醒,光裸瑩白的身上盡是雨珠,他踮起腳尖想關上老舊的窗子,卻被半夜醒來的梁淮笙一把拉向懷中。
“我淋到了。”他不自覺就把抱怨變成了撒嬌,“雨打進來了,好溼。”
“嗯。”梁淮笙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睏意,“我也溼了,因為墨墨半夜誘惑我。”
隨即他又被掀翻在床上,溼軟的後穴輕而易舉地納入了梁淮笙硬熱的碩大,他抱